酒过八巡,菜还是是菜,都是好喝之人,这才垂垂有了些感受。
哎……,仲逸放动手中双筷,重重叹口气:‘兄弟我也是受人之托,想保他一条性命’。
大头挣很多了,天然会将银钱拿到家里,故此这位妇人对仲逸热忱有加,也是理所该当的。
二人仓猝走出院门,只听身后传来那一阵喃喃细语:“甚好,甚好,仲少店主常来啊……”。
“好了,我与兄弟有闲事相商,这就走了”,袁大头对仲逸笑道:‘普通环境下,我出去是不必打声号召的,女人嘛……,只是本日你在,也要给她几分薄面不是?’。
前次因为羊脂玉的事情,二人曾在一家酒楼喝过酒,大头的宅院就在酒楼西侧,路不难找,幸亏他还未出门,被逮个正着。
“不知兄弟找哥哥所为何事?”,才用过晚餐,大头正筹办找街坊再赌它几把,不成想仲逸找上门来。
“兄弟你又谈笑不是?方才哥哥说了,他的存亡不由我说了算”,袁大头爷干脆放下筷子道:“兄弟,哥哥劝你,此事,还是不要插手的好,王满囤并吞近万两银子,必定不会有好了局”。
闻腥之猫,食肉之狼,到嘴边的猎物,即便一口吃不下,也总得嗅嗅其味,袁大头随便一句:‘是吗?给你多少银子?还把你愁的?’。
现在刚用过晚餐,这位嫂夫人穿衣紧贴贴、走姿微微摆,再异化着胭脂水粉的气味,的确了……
仲逸缓缓举起酒杯,神采却变得凝重起来:“不知哥哥那边,是否关了个叫王满囤的人?”。
此人名誉真是太大了。
大包房,小圆桌,桌上酒菜满满,有鱼、有鸭、另有鸡,调的几位下酒菜,温的一壶好陈酿。酒楼中,二人说谈笑笑、好不热烈,从西北返来后,二人还是初度见面,天然一个欢乐的场面。
“大头哥,你说,兄弟对你如何?”,仲逸再次斟满一杯,摇摇摆晃道。
“如何措置?兄弟你真会谈笑,人家毕竟是朝廷命官,要措置必必要有朝廷的旨意,哥哥我只是个牢头:尽管看人,不管判人”,袁大头是甚么人?聪明起来,那也是猴精猴精的。
金簪子的能量确切不小。
“嗨,也没多少?就这个数……”,仲逸顺手竖起两根手指。
“哦,两千两,那你的谨慎点……”,袁大头大要漫不经心,随便干了一杯,只是喝的有点猛,呛着了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嫂子不也是体贴你嘛”,仲逸顺手取出一只簪子:“前次到你家门口都未出来拜访,本日就当是见面礼了”。
袁大头的这个反应倒是在料想当中,毕竟是初度摸索,即便有合股做买卖的友情,但袁大头更清楚:保命要紧。
“两千两”,仲逸快速从袁大头脸上扫过,瞬时又回到酒桌之上。
大头,人不如其名:头不大,个儿挺高,长得不怎地。可这恰好运气好:他的这位夫人袁柳氏,确切不错:虽说不上如花似玉,但圆润风味、柔声细语,别有一番风味。
袁大头轻视一笑:“大老爷们的事,她一个娘们能管得了吗?给她个胆儿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