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陵按捺心复镇静,出于礼节,他对另一青年拱手道:“那这位是?”
裴陵点头,自廖化手中接过极新的兵器,双手挽出盏枪花,非常对劲,其再以指相弹,‘筝’的一声闷响,颤音好久不息,裴陵侧耳聆听,赞道:“声吟清脆,锋面锋利又不失韧性,镔铁铁质浑实,正符战戈大巧不工厚重古拙之感!”
“土包子…”孔蜒看着世人雀跃神采,面带不屑,道:“兵器既已完整,快来与我参议,以后好上路,穷乡僻壤,实在无趣!”
武安国闻言不疑反喜,笑道:“有你做伴随往,自是更好!”
玄钢乃百炼精钢,代价连城,质轻却硬,锋利无匹;樟木乃坚木,断面年轮清楚,且有香气长久不散,血樟木则是世之奇木,乃至韧至硬之物,闻之有淡淡血腥气。此奇怪之物合二为一,不愧是汗青悠长的儒四大师族!
孔蜒见状,忙旋拧钩镰枪,将镰刀转的如螺旋桨普通,刹时沉气后拉,冲着裴陵肋下剖来!
孔蜒自木箱内取出一把长柄兵器,竟是杆钩镰枪,钩镰枪是当代兵车战法中的一种兵器。其形制是在枪头锋刃上有一个倒钩的长枪,专门用于对于仇敌马队。斗将倒是少见!
裴陵见其脚步轻浮,轻摇其首,略一侧身,便躲过钩镰割划线路。
谁知那青年竟冷哼一声,环胸而立,也不开口。
裴陵闻言,呵呵一笑,为上内心去。孔蜒此人,面冷心热,嘴上刻薄,但相处久了,方知此人亦是豪放之人,不然怎会与武安国这粗咧咧的人如此交好?
那青年亦觉氛围难堪,开口道:“鄙人常听武大哥夸你技艺高卓。我来此,便是想要见地一番!”
裴陵闻言一愣,惊奇问道:“哦,你也会武?”
另有武安国,不恰是在应战吕布之时被断去一臂,裴陵愈想愈怕,便开口道:“鄙人也欲去洛阳见地一二,不知可否随行?”
“好一把镔铁战戈!”廖化双手摩梭着裴陵的新兵器,面带对劲神采。
“哼…”裴陵抬脚踏在钩镰上,回脚一蹬将孔蜒拉了过来!‘锵’地一声,双戈并绞,将孔蜒首级架于二戈刃当中!
……
“总算有样!”裴陵暴喝一声,右手一招‘苏秦背剑‘,将镔铁骑戈自下向上拦于脊梁,正中钩镰枪镰刃!见已挡住杀招,镰与戈枝正相绞,裴陵猛一抻戈,孔蜒下盘不稳,踉踉跄跄的跌撞而来,裴陵侧身出脚,将其别了个马趴。顺势将戈架于起脖上!
“下盘不稳,一扯便倒,定未好好扎马!”裴陵若无其事的看着他,缓缓道:“此场内,你无一人可胜之!”
“花架子!”裴陵收戈肃立。
管亥所用之斧废铁过分,只得有机遇再铸。而廖化单月青龙戟乃师门单传,刃附玄钢,其利不亚于镔铁,固亦未改换。
“玄钢精铸、血樟木作杆?!”廖化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