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裴陵看着面前满屋的破铜烂铁兵器甲胄,一阵无语,半晌才结巴道:“便…便是这里?”
“如何不敢!你捉刀且不怕,吾换刀又有何惧?”裴陵暗道打盹总枕头,既为何婉儿,如何不敢!
曹操闻言,击掌赞道:“善!某这便归去筹办!”他回身便要走,却俄然想起裴陵尚站在路旁,忙以手拍额,歉然道:“看我,竟将这仇人晾了,罢了,且去吃一番酒水,聊以作谢,其他再作计算!”
见曹操目光闪动,裴陵更加笃定,沉声冷语道:“如此,我便成孟德另一口‘七宝刀’了!到时如果事发,焉能逃脱?”
曹操拍了鼓掌上灰尘道:“府内老吏皆言,此物除表面镀黄描金外,内里不过是熔破铜烂铁铸成,内部估计还嵌有铅条,是以沉重非常,非三五人不成操纵!”
裴陵佯作不愉,挠头道:“也好,你莫相忘便是……”
曹操细眼内碳珠一转,放下杯子道:“且随吾来!”说完抢先而去!
曹操干咳一声,干笑道:“拆开谁知是铡刀,只说是纯金大刀!”
“随我来!”曹操未答话,将裴陵引入府内,府内兵吏俱是曹操在此掌权时旧人,几声酬酢以后,二人绕过大堂与政厅,来到后院一处屋前,翻开门二人出来。
“如何?”曹操貌似很对劲此物,浅笑道:“此镀金铡刀可馋人?”
曹操回身笑道:“便是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