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思恭这么大的杀意,刘铮如何会感受不到,不过他涓滴的不惊骇,毕竟有老爷子在身边,并且别看船四周空荡荡的,实在水下有无数的水鬼,若骆思恭真想脱手,那死的必定是骆思恭而不是他刘铮。
好半晌后,骆思恭才缓过神来:“如何做到的?”
刘铮点了点头道:“确切如此,现在我手上不但有酒和盐这两项买卖,另有琉璃和丝绸,这四项买卖里,盐和丝绸想进江南很难,可琉璃却不难,琉璃之前但是只要宫里才气用,不过到了我们这一朝,这些东西根基都放开了,以是我筹算把琉璃卖到江南去,若走陆路不平安不说,来往的时候也长,只要走漕运才合适的我的利己,毕竟这琉璃的买卖过分庞大,过手的银子多到百万计,走陆路运银子返来,不定会招惹多大的费事!”
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的骆思恭,披发着如有若无的杀意:“好本领!我骆思恭向来没有佩服的人,你是第一个!”
刘铮如轻摇羽扇的诸葛亮普通,用手指了指几个物件道:“琉璃宝镜、琉璃盏、琉璃玉、琉璃手镯、琉璃簪子、琉璃佛珠、琉璃佛陈!”
刘铮迷惑的看着骆思恭道:“骆批示使,这仿佛也不是骆批示使来山东的目标吧!”
“我本筹算把临清那些不洁净的权势扫一遍,暗中派人把持住临清,可没想光临清的权势这么庞大,并且还这么有胆识!”
“骆批示使,您给掌掌眼,感觉这些东西,应当卖个甚么价!”
骆思恭没有开口,而是考虑了半晌以后才道:“临清,你做何筹算?我想听实话!”
骆思恭考虑了半晌后接上口道:“以是,你想让勋贵去占了临清?让勋贵们做你的代理人?”
刘铮不太明白骆思恭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甚么意义,并且他也没有收到这方面相干的动静,以是迷惑的看着骆思恭道:“骆批示使,请名言!”
刘铮仿佛看破了骆思恭的心机,轻笑着给骆思恭斟了一盅酒:“骆批示使,我筹算让您掌掌眼!”
他明白了,明白刘铮为甚么要跟他说这个了。
“这么多?”
“没多大干系,不过我想着还是先谈清楚了好!”
当这几个小箱子在桌子上翻开后,骆思恭完整的失态了,惊奇的张大了嘴巴,手指来回指了好几遍:“这,这,这……”
仅仅半晌,骆思恭背后已经完整的被汗水打湿了!
刘铮微微一笑道:“博山盛产琉璃,我有一秘法,能把琉璃造的清澈如冰,我把淄川拿下以后,便把这秘法教给了博山的那些教员傅们,让他们造了很多这类琉璃,然后用这琉璃建了一个大屋子,屋子上面铺上地龙,没多久,便有了这一桌子菜!”
说完这话刘铮紧跟着又道:“骆批示使亲身前来山东,为的不止是这点屁大的事儿吧?”
这一来回,利润能翻多少倍?几十倍乃至上百倍啊!如此大的利润,谁不动心?满京师的勋贵有一个算一个,谁没跟刘铮的人合作?
细心想想吧,为甚么那些驴屎蛋子大要光鲜的勋贵们能找刘铮来买功劳,还不是因为他们都在跟刘铮的人做买卖,都城的酒和盐那里来的,边关那些酒、盐、茶那里来的,从边关一车一车的运返来的银子和皮货那里来的?
刘铮的人能光亮正大的进京,且在大风大浪中站的稳妥,恰是因为钱之一字。
骆思恭几乎被惊的把舌头吞下去,跟在骆思恭身边的阿谁侍卫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