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铮迷惑的看着骆思恭道:“骆批示使,这仿佛也不是骆批示使来山东的目标吧!”
说完这话刘铮紧跟着又道:“骆批示使亲身前来山东,为的不止是这点屁大的事儿吧?”
从边关把换来的银子和皮货运送京师,银子留下一部分贿赂,其他的全数运到山东,颠末一番加工,皮货加上酒全数运到南边去卖。
刘铮微微一笑道:“博山盛产琉璃,我有一秘法,能把琉璃造的清澈如冰,我把淄川拿下以后,便把这秘法教给了博山的那些教员傅们,让他们造了很多这类琉璃,然后用这琉璃建了一个大屋子,屋子上面铺上地龙,没多久,便有了这一桌子菜!”
卖你娘啊,这都是传家宝啊,天底下都不晓得有没有和这重样的宝贝,你个败家玩意儿,我如果你爹非把你打死……
“这么多?”
骆思恭考虑了半晌后接上口道:“以是,你想让勋贵去占了临清?让勋贵们做你的代理人?”
骆思恭笑了笑道:“固然不是首要目标,可也是目标之一,我们把临清的事儿谈好了,再谈上面的!”
刘铮的人能光亮正大的进京,且在大风大浪中站的稳妥,恰是因为钱之一字。
骆思恭没有开口,而是考虑了半晌以后才道:“临清,你做何筹算?我想听实话!”
刘铮听完点了点头道:“这确切是刘某的忽视了,不过不要紧,这几天安排一个反攻就行了!”
就算是他本身,这个皇上的亲卫头子,不也在跟刘铮的人做着合股的买卖嘛?
骆思恭点了点头,还是没有说话,不过看向刘铮的目光里多了很多迷惑。
“有干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