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飞羽俄然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本子,然后伸手递给了刘铮:“主公,你先看看这个!”
李廷机非常不解的看着刘铮,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何,现在全部山东几近都在刘铮的节制之下,说句打趣话,就算刘铮想一天换一个轨制都没人敢说甚么,这俄然冒出来了一句由他李廷机和能飞羽决定,李廷机如何能不迷惑。
刘铮俄然来了兴趣道:“哦?我忽视了甚么?说说,说来听听!”
见刘铮如此吃惊,能飞羽笑的更高兴了:“开初学假贷之法的人比较少,还没发明这画表格很难,厥后学的人多了,这题目就愈发的凸起了,等南边大商家的人来了以后,听到有很多的学员抱怨这一方面的题目,此中一个家里开着书局的人,就找了一家印刷坊,做了一多量这类表格来卖,买卖一下子就火起来了,然后有人看着眼热也开端弄起来了,毕竟这个没多少技术,就是用线沾上墨汁,在纸上打线罢了!”
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后,刘铮看着能飞羽道:“青州关于账房先生们的培训一向在停止吧?现在出了多少学徒了?”
能飞羽笑着解释道:“这还多?主公,你不晓得,现在我们青州做买卖的人太多了,需求账房先生的处所多的数不过来,又加上您要求县衙利用新记账法,在县学也要肄业生必须学习新记账法,再加上新记账法确切简朴又精确,还不轻易做手脚,颠末口口相传后,那些大小商家们就开端同一利用这类记账法了,以是学的人就多了!”
不怪刘铮如此的失态,因为这他娘的表格制造的就是后代里常用的红蓝记帐本的表格,纸张造的也非常的后代光滑,不但如此,看誊写的字,和后代里的钢笔底子没多大的辨别,另有誊写所用的墨,已经和钢笔墨水写出来的字很附近了。
刘铮迷惑的看着能飞羽道:“哦?甚么行当!”
“那墨,则是一个徽墨商弄出来的,至于如何弄的,我就不晓得了,那是人家的秘方,人家也不成能让咱晓得了!”
听能飞羽这么说,刘铮的目光立即就落到了那表格以及誊写的字上,看了半晌,俄然猛的一拍桌子,吃惊的道:“这,这,这表格如何弄的?另有这字写的这么小,还这么清楚,莫非是我说的那种笔你们造出来了?等等,这墨,这墨……”
刘铮接过来,翻开看了看,没发明有甚么特别之处,这就是一本简朴的假贷记账罢了,内容也没甚么别致的,仿佛就是一本家庭平常支出的流水账罢了。
刘铮微微一笑道:“李大人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以是你才会不明白我所言之意,这么说吧,我之以是说取决于你和飞羽先生,启事很简朴,当你钞关培养出充足多的、能够独/立办事的人后,山东其他的处所就会连续的开放,这个开放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开放,而是会呈现一个新的职能部分,这个部分叫工商部,工商部的指责在于卖力收税,他的税收目标并不是小商贩们,而是有牢固店铺的商家,或者说更大的商贾、豪商、富商,他们一年从山东向外出了多少货,从内里带到了山东多少货,颠末钞关和县级工商部分核算掉队行抽税!”
听完能飞羽的话,刘铮内心感慨不已,老祖宗们的脑瓜子真不是盖的,特别是江南那些贩子,当真是牛叉的很,不说这类极其靠近墨水的墨是如何弄出来的,这类东西人家也不成能给你公开了,叫刘铮想,想破脑瓜子都不必然能想出来。
蘸水笔这类东西,他刘铮来了这么久了就没想到过,不得不说这故交的聪明真的很牛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