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您说的那种笔,我们还没弄出来,不过您说的用鹅毛便能够弄,厥后一个江西来的贩子偶然中看过您给我的那种炭笔后,他想出了一个别例,就是把鹅毛嵌进木条中,就有了这类很简朴笔!传闻那人正在想体例造一种更好用的笔,因为鹅毛的偶然候写着写着轻易折了,以是他在想体例造一种不轻易折的笔头。”
能飞羽俄然又道:“主公,我们青州出了一件新奇事儿,恩,精确的说,应当是出了一种新行当!”
柳玉娘在思考着是否接管徐有庆抛出的美意的时候,刘铮这边跟李廷机、能飞羽的扳谈靠近了序幕。
刘铮俄然来了兴趣道:“哦?我忽视了甚么?说说,说来听听!”
这下子刘铮明白了,有大量的市场需求,有这么多的人去学习和研讨就一点都不奇特了。
刘铮接过来,翻开看了看,没发明有甚么特别之处,这就是一本简朴的假贷记账罢了,内容也没甚么别致的,仿佛就是一本家庭平常支出的流水账罢了。
能飞羽笑着解释道:“这还多?主公,你不晓得,现在我们青州做买卖的人太多了,需求账房先生的处所多的数不过来,又加上您要求县衙利用新记账法,在县学也要肄业生必须学习新记账法,再加上新记账法确切简朴又精确,还不轻易做手脚,颠末口口相传后,那些大小商家们就开端同一利用这类记账法了,以是学的人就多了!”
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后,刘铮看着能飞羽道:“青州关于账房先生们的培训一向在停止吧?现在出了多少学徒了?”
李廷机非常不解的看着刘铮,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何,现在全部山东几近都在刘铮的节制之下,说句打趣话,就算刘铮想一天换一个轨制都没人敢说甚么,这俄然冒出来了一句由他李廷机和能飞羽决定,李廷机如何能不迷惑。
“厥后,周村的大布商,江南的米粮商和布商晓得了我们这类记账法又简朴、又快、又准、又不轻易做手脚以后,一下子送来了好几百人来学这新的记账法,颠末这一出,加上我们青州本地用人需求越来越大,学习的人就越来越多了!”
“刘将军,恕我直言,到底多久开放全部山东,仿佛只能是由你来决定吧!我晓得,你一向把我和飞羽当作朝廷的内阁来用,可即便我们真的是内阁,在这类事情上也只要建议的权力,而没有终究的决定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