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铮再次笑了笑道:“我之前不是说过,让您不必担忧吗?昨日夜里,我早已命秦海清带着一营以及七营的士卒训了徐老匠人,带足了匠人,一起护送到了寿光和临朐城外,等我方人马到了城下,只需在现场假装制造一下攻城东西,就能吓的内里的人开城投降!”
刘铮的帅帐中,魏博元陪在刘铮身边,将代表着各营的木头小人,一个一个摆在了那庞大的沙盘上。
“哦?”魏博元眼睛一亮道:“莫非主公已有破城战略?”
庞狗蛋这一跪,魏博元心软了,伸手扶起庞狗蛋道:“行了起来吧,你们十五营的任务很重,主公信赖你们才把这么重的任务交于你们,千万不成孤负了主公的希冀!”
沉默了一会儿,刘铮指着穆陵关道:“从临朐到穆陵关有百里多的山路,穆陵关的粮草是由临朐供应,三个月往穆陵关上解送一次粮草趁便换防!前次解送粮草是在客岁的腊月十五,现在另有半月,就要到了换防的时候了!”
“尤博达,你可知主公为甚么叫你做前锋,去拿临淄县城?”
“并且主公,据探子来报,除了临淄对我们不设防以外,寿光、昌乐以及临朐都对我等防备甚重,一起上不但哨卡各处,并且还只开一座城门,临朐比之寿光和昌乐更甚,自打我们占据了青州府以后,临朐的城门到现在都只要晌午开两个时候!”
庞狗蛋眼睛一下子红了,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:“部属,部属,我,我愧对主公的信赖,差点干出荒唐事,损了雄师士气,请老爷子代为主公惩罚!”
要么说嘴笨的人就亏损呢,智商低加嘴笨的人更加的亏损,这时候你不从速认错,你还要抵赖,那不是自找费事吗?
去找魏老爷子通风报信的人,不是别人,恰是曾开宇的亲卫,这亲卫不但是个激灵的主儿,口齿也相称的聪明。
……
很快魏博元便接着刘铮的话道:“只需将临朐困上十几天,穆陵关上粮草将要耗尽之时,必定会派人前来联络,到时候只需将这联络之人擒获,随后派一个营假假扮换防士卒,穆陵关唾手可得!”
刘铮摇了点头,并未开口,只是冷静的看着沙盘,这下魏博元更奇特了道:“那主公是作何筹算?”
吼完了尤博达魏博元回身看着围着的人,再次吼道:“都散了,围在这里做甚么?不晓得出征期近?该用饭用饭,该清算兵马的去清算兵马!”
“围而不攻!”
四营和十五营的士卒哗啦一下子散了,该用饭的去用饭,该列队打饭的都去其他窗口列队打饭,一场几乎激发大乱的打斗眨眼间消弭而去。
“你们两个给我过来!”
你要出征,合着别人就不出征了?再说了你要打临淄,临淄县城离着青州府城多少里路?撑死不过二十来里!人家十五营打哪儿?人家十五营打临朐,临朐离着青州多少路程?小百里路!
“主公,十5、十六和十八营打临朐,固然十八营的士卒是老兵,都有蚁附攻城的经历,可十五营和十六营都是新兵啊,他们可没练过啊!”
魏博元晓得刘铮说的是真相,可心中仍旧担忧的很,道:“就算如此,可只要禁闭城门,我们就拿他们没体例啊,毕竟我们的士卒没练过蚁附攻城,乃至没有工程东西!”
“哈哈!”刘铮放声一笑道:“老爷子,我为甚么派了曾开宇前去?”
何况临淄县城里另有守城的吗?据探子这些日子来的汇报,临淄县城里的巡检司兵丁都跑的差未几了,你这就是去领受罢了!可儿家十五营要打的临朐呢?那边但是有着小四千士卒在守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