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狗蛋这一跪,魏博元心软了,伸手扶起庞狗蛋道:“行了起来吧,你们十五营的任务很重,主公信赖你们才把这么重的任务交于你们,千万不成孤负了主公的希冀!”
要么说嘴笨的人就亏损呢,智商低加嘴笨的人更加的亏损,这时候你不从速认错,你还要抵赖,那不是自找费事吗?
沉默了一会儿,刘铮指着穆陵关道:“从临朐到穆陵关有百里多的山路,穆陵关的粮草是由临朐供应,三个月往穆陵关上解送一次粮草趁便换防!前次解送粮草是在客岁的腊月十五,现在另有半月,就要到了换防的时候了!”
“你们两个给我过来!”
“你给老子闭嘴,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
你要出征,合着别人就不出征了?再说了你要打临淄,临淄县城离着青州府城多少里路?撑死不过二十来里!人家十五营打哪儿?人家十五营打临朐,临朐离着青州多少路程?小百里路!
听到刘铮如此说,魏博元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,不过很快他又道:“那临朐呢?临朐但是有专门的守城士卒!单凭十5、十六和十八营可绝对拿不下来!”
“哦?”魏博元眼睛一亮道:“莫非主公已有破城战略?”
“并且主公,据探子来报,除了临淄对我们不设防以外,寿光、昌乐以及临朐都对我等防备甚重,一起上不但哨卡各处,并且还只开一座城门,临朐比之寿光和昌乐更甚,自打我们占据了青州府以后,临朐的城门到现在都只要晌午开两个时候!”
魏博元的脸一下子就黑了,咬着牙冒死压抑向这货挥拳头的设法,忍了好一会儿才算忍下来。
刘铮的帅帐中,魏博元陪在刘铮身边,将代表着各营的木头小人,一个一个摆在了那庞大的沙盘上。
过了寅时,各营连续开赴,没多少时候,左卫营中人马就去了一大半,残剩的没有任务的,比及鸡叫头遍时很自发的开端出操了。
魏博元的这句话中说的是‘拿’临淄县城,而并非攻打,这话中藏着的意义,智商只要在普通水准的人都能听的出来,可尤博达智商在普通水准之下,他压根就不明白。
来到这里正瞧见两边的士卒要脱手,仓猝分开人群,来到内里抢先看到的就是已经肿起老高的庞狗蛋的脸,也看到了魏博元身上的足迹,他如何会不晓得这俩人已经动过手了?
明天早晨,从吃了晚餐开端,刘铮就和曾开宇两人在帅帐中会商,一向到了半夜才放曾开宇分开,这期间魏博元因为要给骑虎帐的人安排其他任务以是没在帅帐中,不晓得这两人谈了些甚么,并且刘铮此人疑芥蒂太重,从其行事上就看的出他对别人的不信赖,突如其来的战事,之前就连他魏博元也未看出半点迹象,这些打算全都只存在刘铮的脑筋里。
“现在让我们的人去攻打这几座城池,是不是……”魏博元不好说的过分,深思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,是不是过分冒险?
“唉,算了我不说了,你好自为之!”魏博元说完这话转过甚看着庞狗蛋道:“庞营长,主公把你从一个士卒跨过班长排长直接提成连长,又从连长提成营长,这是多大的信赖,你不思报效主公恩典,却用这份信赖来与人争斗,你真是太让主公绝望了!”
去找魏老爷子通风报信的人,不是别人,恰是曾开宇的亲卫,这亲卫不但是个激灵的主儿,口齿也相称的聪明。
刘铮再次笑了笑道:“我之前不是说过,让您不必担忧吗?昨日夜里,我早已命秦海清带着一营以及七营的士卒训了徐老匠人,带足了匠人,一起护送到了寿光和临朐城外,等我方人马到了城下,只需在现场假装制造一下攻城东西,就能吓的内里的人开城投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