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羽先生能够会说,这不成能,王府明显另有保护,保护营地里也有士卒在练习,如何能够都斥逐了?那么我来奉告你实在的环境,王府里别说保护了,就是仆人都没有一个,给衡王当保护的、当仆人的都是巡检司的兵丁!这下飞羽先生明白了吧?”
听完刘铮最后这话,能飞羽喉头收回嗬嗬的风箱漏风的声音,身材不受节制的抖个不断,过好好半天,能飞羽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,这口鲜血吐出来后,能飞羽仿佛顺了气了,指着刘铮道:“你,你好,好狠,好狠的心啊,你,你不但要诛我家东翁的心,你还,还要诛这满城百姓的心,你好狠,你好狠,你是要让这满城百姓,让这青州府的百姓,都跟朝廷离心离德,你好狠!”
略微压了压火气对余正道:“余大人,可有对策?”
一听到刘铮提起王家宾,能飞羽强打起精力道:“你,你对我家东翁做了甚么?”
说完这话最后的致命一击来了,刘铮浅笑着看着能飞羽道:“你可晓得,现在你那东翁正在做甚么?”
众官员都是一愣,是啊,左卫不过离着青州城十里,就算是猪也该发觉到不对了,可左卫的报酬甚么没来,莫非?世人不敢想下去了,垂垂的有人额头上冒了汗了。
能飞羽喉头颤栗了几下,仿佛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才开口问道:“为何?”
王家宾不屑的道:“好啊,我等着钱大人你参我,只要你的奏本能出得了这青州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