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大明首相 > 第二百四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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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一看,是御史赵应龙弹劾殷世儋的弹章,朗读一遍,佯装活力地说:“这御史论劾历下援寺人入阁,无资格协理国政。他如许说话,置皇上于何地?莫非皇上是凭寺人肆意把持的?当言辞切责!”

“我看算了!”程文缩了缩脖子道,“别人攻讦师相无风险;若我辈替师相攻讦别人,那师相必不轻饶,齐康兄即前车之鉴!”

程文、宋之韩都是言官,同年中最与韩楫交好。当晚,在韩楫的花厅里,三人把曾省吾的一番话,翻来覆去揣摩了几遍,猜不透他的企图。

“逐殷即为保张。”曾省吾解释说,“一旦殷世儋被逐,则高相在朝野,必落得不容人的名声。”他“嘿嘿”一笑,“就像‘抨击’一语让高相缩手缩脚一样,一旦不容人的名声鼓吹开来,他必不敢有逐张之举,捆住对方的手脚,再谋逐之,可保万无一失。一旦高、张嫌隙公野蛮,举朝怜悯心,必偏向于太岳兄矣!”

“伯通兄的事,工部必促进!上本就是了!”曾省吾漂亮地说。言毕,起家道,“那就不必察看了,等上了本,工部当题覆准奏,统统照伯通兄的设法办。”

“伯通兄苦衷重重,太敬业了!”曾省吾躬身上轿,脑袋已钻进轿厢,又退回两步,“伯通兄,朝野那个不知,新郑相公最赏识的人乃蒲州双杰:张子维与韩伯通。现在张侍郎被人一疏劾去,新郑相公怏怏不乐,伯通兄也别只埋头职业,多去看看师相嘛!”

此时,在张居正的书房里,曾省吾正向张居正禀报他去四夷馆面见韩楫的景象,对劲地说:“殷世儋在文渊阁的日子,长不了啦!”

“敝馆正有此意!”韩楫道。他起家从书案上拿起刚才还在阅看的文牍,“这不,敝馆已拟好了奏本,正要奏请扩建馆舍。”说着,目光不时向曾省吾脸上扫去,暗忖:此公足智多谋,非善类,不成不防。

“算了吧!”高拱一扬手道,“慰留就是了,少招惹那些科道为好!”

“呵呵,也是!”曾省吾钻进轿中,肩舆上了轿夫肩上,他翻开轿帘,“伯通兄也要把稳嘞!吏部左侍郎说赶走就赶走了,下一个目标,或许就是伯通兄了。”他伸脱手,拍了拍韩楫的肩膀,“宦海上的事,伯通兄还不明白?做的再好,官守再过硬,都不首要,首要的是看你是谁的人!伯通兄无妨再细细看看周思充的弹章,酒徒之意不在酒,主使者的用心,恐非劾去张侍郎就罢休的!”

程文不安地说:“殷历下果然是幕后主使?万一曲解了,岂不是给师相逼出个政敌吗?”

“呵呵,伯通兄,”曾省吾边落座边道,“新郑相公倡导实政,不准务虚文,工部自当照着做嘛!”说着,伸头向外扫视了一眼,“新郑相公又甚看重四夷馆,把最对劲的弟子委来主持,又有扩招译字生之议,本部那里敢怠慢,来察看一下,看看四夷馆馆舍要不要补葺、扩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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