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出海想赢利嘛,首推日本。我们大明的瓷器、生丝、丝绸、药材、册本运畴昔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!”顾彪啧啧说道,“特别是生丝,转手就能卖到五倍的价啊,抢钱也没这么快!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顾彪连连摆手,“你赢利、练兵、兵戈样样精通,我一个混吃等死的武官后辈,担不起就教二字。”
“哦,传闻你出海经商,还到了劈面的朝鲜?”
顾彪吃惊地反问:“你不会是想做海寇吧?”
陈雨听得津津有味,明朝海禁他在书上看过,也活学活用拿来讲服陈应元,但从当代海商的口中亲耳听到详情又是另一种滋味。当然了,获得了陈应元的支撑后,这点对于他而言已经不是风险了,而是发财的机遇。“持续说,其他的风险是甚么?”
“这出海的风险,我根基体味了。”陈雨说,“那么,能跟我说说出海到那里才最赢利吗?”
“最后一个风险,也是最要性命的。”顾彪深吸一口气,“就是海寇了。”
“善于?”说到本身的好处,顾彪打起了精力,“我此人没别的爱好,就喜好赚银子。”
顾彪愁眉苦脸地答复:“我也想啊,但是一来生丝的主产地在江浙一带,北边的货源有限;二来日本对外来的商船节制数量,根基上都被大海商把持了,我本小利微,插不了手啊。”实在另有一点他没有说,怕没面子。他吃不了长途远航的苦,也惊骇碰到风波或者海盗,以是只敢在山东、朝鲜的长途线路折腾,倒腾点大明的药材、瓷器畴昔,然后弄点高丽参返来卖。
五倍的售价,百分之四百的利润!陈雨震惊了,能过超越这个利润的恐怕只要毒品和军器了。
“呵呵,顾少爷不必过谦。”陈雨说,“我要问的,恰是你最善于的事情。”
“顾少爷,实在本日我来,是有事就教。”
陈雨笑道:“顾少爷,我们都是老熟人了,没需求这么谨慎。我也是从为你治病开端,开端走上坡路,提及来,还得感激你呢。我们这么有缘分,你把我当老朋友对待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