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义文内心,更加果断了要把火锅店搞到手的设法,只要有了秘制配方,再将火锅店开到县城里,乃至姑苏城……
“昨天下午罗公子去了翠柳院――翠柳院你总该记得,就是上个月去过的那家――正得趣时,却被人踹开房门,冲出来好一顿打砸!”那人笑得非常幸灾乐祸:“罗公子唬得衣裳都没穿,就跑到了门外。”
“不错!”方义文点头道。只不过秘制配方的事,他没奉告过郭至理罢了。
方义文听了暗自皱眉,如何这事儿都传出来了?
无法之下,方义文只得站着等了半晌,这才和别人拼了个桌子,算是有了坐的地儿。
“好!”方义文抚掌笑道:“如此甚好!”
“哈哈!这也算得上是子承父业,有其父必有其子了吧?”
只见郭至理稳稳铛铛的坐着,斯斯文文的喝了口茶,这才转头对方义文微微一笑。
“善学兄不会是担忧我们收了银子,却不做事吧?”郭至理似笑非笑的道。
“昨日另有件好笑事,此时想来还令人捧腹。”此中一个笑道。
与他同坐的那两人,听起来也是从县城来的,一边喝茶吃着点心,一边议论昨日县城里的消息。
“另有这等事?”
与方义文同桌的那人笑道:“没错,是姓方,提及来在县城也算是小我物。”
“呵呵,那老弟前者去张记火锅,见他如此买卖如何?”方义文摸了摸唇上短须,对郭至理问道。
见他问起这个,郭至理皱眉道:“仿佛前次砸店,对其影响不大,买卖还是非常红火。”
之以是反面郭至理等人一起走,只是因为方义文感觉那些人粗鄙,与之同业很有失身份。
同桌此人道:“传闻是为了争这张记火锅,也不知是真是假?”
“善学兄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?须知火大伤身啊。”郭至理摆了摆衣衿,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说道:“明天砸了贵行院,并不是甚么曲解。”
那人哈哈笑道:“这还不算好笑之处,罗公子赤条条的出来后,劈面撞倒个一样光溜溜的瘦子,那瘦子破口痛骂,你道是谁?就是罗批示使!罗公子吓得跑也不是,扶也不是,一双手都不晓得该捂哪儿好了!”
“哦?甚么事?”另一个听了猎奇问道。
郭至理半眯着的双眼,几近都快闭上了,浅笑道:“那我们明日就去,如何?”
方义文闭眼想了想,对他说道:“是以你才接了他这桩买卖,好来个釜底抽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