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公子看了林延潮一眼,心道本身太藐视了这少年了。
见他说得那么当真,世人都不免将信将疑。
林延潮笑着道:“是啊,五十两太少了,那五百两呢?如果黄秀才出五百两,要你退婚,你承诺不承诺?”
一旁程员外也是神采微变,这忘斋先生他也是有耳闻啊,当初他在读书时,对方就是闽中很驰名誉的大儒啊,承业于马子萃,中了举人后,没有仕进,而是游历两浙,湖广闽中各地授学讲课二十余年。
但听程公子在一旁道:“这不是徐家管事吗?”
大娘仓猝道:“那里有这事?”但随即又垂下头,她确切有待浅浅不周之处。
程公子当下作揖,态度非常恭敬。那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,还了半礼笑着道:“本来是少掌柜的,幸会,如何你也是林府上的客人吗?”
程公子转头看了一眼,心想这破屋子,也配称得上林府,那本身不是要叫紫禁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