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面的人骂了一句,“几年不见,学会说话了,‘中间’是甚么玩意儿?我是你铁大哥。”
沈乾元笑了笑,没有答复。
尤五六有点难堪,“以沈三哥的本领,应当不至于……阿谁,你们先歇会,我去烧点水,看看能不能抓只鸡甚么的。”
袁茂满脸迷惑地接到手中,樊大坚也凑过来旁观。
樊大坚哼哼几声,没再说甚么。
“本来不是真强盗!怪不得大师都说他不该来这一带。”樊大坚瞪着胡桂扬,不明白他如何还能笑得出来。
大铁锤鄙夷地往地上啐了一口,转向沈乾元,“老三,这是你的朋友?”
沈乾元正要开口,大铁锤将他推开,高低打量几眼,“你叫胡桂扬?”
胡桂扬曾在官兵面前报过姓名,点点头,“没错。”
尤五六有点对劲,不但是因为想出了答案,也是对“友情”的向望与崇拜。
袁茂劝道:“老道,你还是少说几句吧,人家都说了江湖上友情最首要,你把人获咎光了,谁来救你?”
沈乾元道:“别管他们,我们接着喝酒,统统事情等明天再说。”
草房低矮狭小,胡桂扬没有参与扳谈,掇条凳子坐在门口,借着内里的阳光看几张纸,这都是他从关达子那边搜来的。
沈乾元连道“不敢”,对这位大铁锤,他是既畏敬,又警戒,办理起十二分精力应对。
大铁锤举起手臂,制止世人鼓噪,“关达子他们人在官府,心在江湖,跟你们这些断念塌地的鹰犬不是一回事。沈老三,是敌是友,你选吧。”
“别担忧,大铁锤那伙人没一个是沈三哥的敌手,比武就是给大铁锤一点面子,让他有个台阶下。”
尤五六出门,樊大坚道:“必定是到四周村里偷鸡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