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长志被店东的这些话说得一愣一愣的,偷瞄了朱由崧一眼,刚才喝多了想要活着子爷面前充款爷,那是脑筋抽了。听店东说得夸大,孙长志酒也醒了几分,特长一抓,又把银子收了归去,放到怀里还拍了拍,嘴里嘟囔道:“甚么红女人蓝女人,西市上的黄花大女人一两银子能买仨,老子才不奇怪。”
那店家见他身着不凡,又坐在主位上,忙笑着解释道:“客长,隔壁雅间的乐伎不是小店的,是那屋的客人本身召来的。”
朱由崧纳罕道:“本身带的?可真是风趣了,出来喝酒还专门带着乐伎出门?”
那店家解释道:“客长听错了,那乐伎不是带来的,是召来的。那乐伎是他们从劈面百里巷请来的。说来不怕几位客长见笑,小店当初在这里开张做买卖,就是瞅准了这个处所离着百里巷够近,请人出来也便利些。”
朱由崧带着胡天德和孙长志二人上了酒楼,挑了个通风透气靠窗的雅间出来,捡着最好的点了满满一桌子,朱由崧一马抢先地坐在主位上。他们三人都是吃过饭出来的,但是男人嘛,一坐到酒桌上,就算是刚放下筷子也能再往肚子里填点东西,再加上几人在街上逛了好久,腹中还真有些饥饿,是以酒菜上了桌,胡天德二人谦让了一番也都落了座。
孙长志一听傻了眼,他虽供职王府,但是积储并未几。常白天喝酒寻欢也请过陪酒的娼妓,那些女人都是定时候免费的,计费体例就是点一支香,一支香烧完才收三百文钱。那种级别的娼妓如果熟客,十两银子包养一个月都绰绰不足。面貌素净,身形万千,深谙风月之事的窑姐,满打满算五两银子也能睡上一宿,那里见地过十两银子还请不动的女人?
“这醉仙楼不是搞连锁店的吧?如何随便那里都能见到它?”朱由崧看着醉仙楼的招牌不由心中腹议。在朱由崧印象里,当代几大办事行业,几个招牌就足以概括:酒楼的代表是醉仙楼,堆栈的代表是悦来堆栈,镖局的代表是龙门镖局……
朱由崧笑道:“店家,我这兄弟喝多了,你不要计算,我们就是想找个曲儿唱得好女人,没需求请那迎笑楼的红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