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节推行的是有为而治,讲的是民不举官不究,皇权不下乡,一个官员的政绩不是看他审理了多少冤假错案,而是看他治下赋税交纳,田亩人丁,社会稳定与否。毕竟县令是一县父母官,既然当了父母,谁但愿家里隔三差五老是有人递状子告状的?这类爱打官司的人,在当时的县官眼中无疑就是刁民。
朱由崧不清楚此中短长,就是清楚他也不在乎。他伐鼓也是一时髦起,既然鼓槌被人家给夺了也只好就此作罢,跟着卢本渺进了县衙。
……
张友材往地上一拜声泪俱下:“大人明断啊,草民状告潇湘馆挟持良民,擅用私刑,为求索财帛,企图谋财害命!”
卢本渺回声入堂,王知县问道:“卢班头,你当时进了潇湘馆所见景象如何,他们二人所说谁真谁假,一一道来!”
王知县心中盘算主张,一拍惊堂木朗声道:“带潇湘馆人证!”
“那柳玉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