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天德和孙长志二人固然看着浑身没有二两肉,但是精瘦和肥胖倒是两种分歧的观点。王府中本来就有练武场供他们这些王府侍卫练习,固然练习败坏,但是好歹练过拳脚,并且工夫还不错,加上大汉一方三人争斗多时已有些力竭,孙长志与其战作一团,拳脚相向间便看出占了上风。
朱由崧咬牙回道:“你爹!”说话间已经畴昔一把扯开帷幔,看到了坦胸露乳的张大头跪坐在床上,手中抓着床上少女的亵裤正作势要往下拉。
胡天德看了朱由崧一眼还是有些放心不下,朱由崧说道:“快去,要方命不遵么?”胡天德只好领命把张友材绑起来,唯恐有失还在张友材身上一通乱摸,没搜出匕首,倒是找出很多银子。
朱由崧并没有受伤,那尖刀连宝钞都没有贯透,哪会伤得了他,只是被吓得够呛,现在心中还是砰砰直跳,双手颤栗。朱由崧见胡天德一副忸捏地想要立马横刀自刎的架式,只好安抚道:“无妨事,你绑了那厮快去互助孙长志。”
玉娘心中凄苦绝望瘫软在地,忽见面前多了一名气度轩昂的公子,如同一名落水病笃的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,跪在地上拉住朱由崧的衣摆哭求道:“公子,公子,救救香儿,救救香儿……”
这大明宝纱正德年间便被废除,早已不再通行,现在底子不能当作财帛来用,朱由崧也是穷疯了,见到上面印着万贯千贯的数额,才抓了厚厚的一叠过过瘾。没想到,这被充作草纸的宝纱,明天却救了他一命……
胡天德见朱由崧胸口上叉着一把尖刀,只觉天旋地转,气都要喘不上来,好不轻易喘匀了气,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鸡:“公子,你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