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着鸡,羊的香味,世人不由垂涎欲滴。
周王,崇王等见有肥羊吃,嘴角都不自发的眨巴了一下,不过随即就借着话题粉饰住了。
破城以后,朱由桦的便宜老爹福王朱常询因为舍不得藩库内百万两金银的财贿,不听其苦劝,死活不肯出洛阳,等李闯雄师一到,因为身宽体胖,跑得太慢,来不及逃脱,被大顺军残暴的殛毙了。福王世子朱由崧因为体型比老爹“苗条”很多,幸运缒城逃脱,或许是穿越带来的胡蝶效应的启事,他逃窜途中呈现了不测,在怀庆一带逗留时,不幸被闯贼追上,并随之枭首示众了,并没有如本来汗青上普通胜利逃脱魔爪。
“来来来,吃肉吃肉,都别客气。”
出了西北角的临时演武场,朱由桦在承奉田成的引领下,一起穿堂过殿,很快就到了东道主潞王朱常淓房舍正堂外。
现在已到了王朝末期,天子的国库内帑都穷得差未几能跑老鼠了,崇祯连京营禁兵的军饷都发不出了,哪另有财力帮这些流浪藩王建王府啊,没治他们一个擅离封地之罪就算不错了。
一听到主儿有赢利的点子,田成夺目的小眼睛顿时一亮,忙猎奇的问道:“不知主儿有何聚财之法?”
这些旧事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,看着田成一脸心疼的模样,朱由桦拍了拍他肥大的肩膀,胸有成竹的道:“田伴伴不必担忧,孤不会坐吃山空的,孤自有生财之道!”
他们本来都是富甲一方的藩王,地盘金银被赐无数,享尽人间繁华尊荣。自从流浪以后,甚么都没有了,大多变得贫困得志,糊口相称寒酸,勉强能安身立命,一个没有王府地盘财产的亲王,真的是狗屁也不是。
一阵酬酢过后,东道主潞王开口道:“今早本藩命下人宰了一头肥羊,现在倒是赶得巧儿,顿时就到了吃午食的时候了,我们几位叔侄,都是从北方逃奔过来的,一起上展转流浪,东躲西藏的,也算死里逃生了,本日有缘齐聚一堂,恰好吃个团聚饭,庆贺一下。”
只是百多人马已是郡王府能节制的人数极限了,各个都是颠末精挑细选,重重磨练的,大抵能包管虔诚,朱由桦在崇祯十四年,李闯破城之前始终不敢扩大自已的亲随武卫,人一多,马脚就多,以免暴露马脚让以猜忌着名的崇祯天子起狐疑,弄个还没跑路就先圈禁凤阳高墙的了局,既便如此,那一百六七十名步骑卫士足能够一挡五,且大多可谓死士,剩下的都是用银钱喂饱了的边军悍卒,论虔诚度,无庸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