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寄史公钧鉴:自京师失守以来,凶报频传,前日先帝就义之讯已被证明,现在三位皇子下落不知。所谓国不成一日无君,诸臣定见不一,乃至帝位归属至今不决。
面前的路振飞――一个和他一样势孤力单的文臣,如何看也不像是能斗得过东林党的主,看来还得再想想体例啊。
现在魂穿成了朱明皇族的直系血亲,天子的堂弟,这么敏感的身份,就是用脚指头想也晓得他必定会是以而成为满清的眼中钉和肉中刺,是第一批要被擒拿和斩首的工具。
“好,那就多谢路先生的美意了。”朱由桦没有再回绝,利落的答允了下来。
将这些意味身份的器物重新清算好后,朱由桦从内里取出了宝贵至极的和田玉,并连夜写了一封密函,叮嘱亲信部下,选三十精骑,务必将此信送到凤阳守备寺人,原福王府总管寺人卢九德手上,随密函一起的另有那块和田玉。寺民气机残破,大多爱好黄白之物,或有汇集癖,保险起见,朱由桦决定以名玉作为拍门砖。
只是本着作为臣子的职责,想为大明的的答复和持续尽点情意罢了,福王伦序当立,是正统地点,他天然要主动拥戴,也但愿能借此稳定一下南边狼籍的朝纲。
卢九德算是当时独一一个既有兵权又忠于福王一系的实权派人物了,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合作工具,只要他肯出面,事情就会大有转机。
另有崇祯的第五子,也就是官方所称的“朱三太子”朱慈焕,其被李闯放走后,一向隐姓埋名,以教书为生,就这么一向躲到康熙四十七年,最后仍不免被满清抓住,清康熙帝以“虽无造反之实,但一定没有造反之心”为由,将其凌迟正法,其六个后代一个孙儿俱被斩首,已经到了康熙四十七年了,建奴仍旧不放过一个毫无威胁的残明皇室,其心之狠辣残暴,竟至于斯!
不想被故意人操纵,就得早定大位,想到这里,路振飞决定再尽尽人事,给南都守备,兵部尚书史可法写一封谏信,他磨墨铺纸,提笔写道:
听福王的口气,对帝位竟然不如何热中,倒是有些出乎路振飞的预感,不过他本就不企图拥立之功,不然何必舍近求远?
门生觉得,福藩论序当立,公是南都首臣,执掌国政,祖制在心,宜顺天报命,早定社稷主,以安天下之心……”
放下册书后他又拿起牒书,这牒书是他的身份证明――皇室玉牒,也就是朱明皇室的谱册。玉牒起自唐朝,从宋开端每十年一修,沿及明清。不过袁宇手中的这个只是记录了福王一系的简易版,只要宗人府记录了天下宗室藩王世系的传袭环境。
等翻开楠木小盒子后,朱由桦面前一亮,盒子内装了一方黄灿灿的金印,印台上趴着一只不着名的小兽,细心一看倒是龙首龟身,印面有两寸见方的模样,阳刻篆书“福王之宝”四个大字。这是亲王特权的意味。
并且她目前的处境也很不睬想,方才还因为赤褐马的启事和刘择清的部下结了仇,指不定哪天就被暗害了。
写完手札后,当即传令家仆将其收好,快马入南都,投给史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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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路振飞把福王一行人妥当安设后,本身回到房中,思虑很久后,心中非常担忧,当此之时,储位不能再争了,以血缘纲常伦,福王继位名正言顺,同城中潞王的血缘太远,完整没有继位的资格。
朱由桦起首拿出了黄绫卷轴,翻开一看,本来是封其为亲王的“册书”。朱由桦的封号是“福王”,取其福寿安康,一世繁华之意,此中包含了万历老天子对儿子的舔犊缠绵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