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朱由桦振了振衣袖,不动声色的道:“建储事涉国本,自有诸公集议选出,本藩是亲王,瓜田李下,也不便多问,免得被人弹劾心胸不轨。”
现在魂穿成了朱明皇族的直系血亲,天子的堂弟,这么敏感的身份,就是用脚指头想也晓得他必定会是以而成为满清的眼中钉和肉中刺,是第一批要被擒拿和斩首的工具。
等翻开楠木小盒子后,朱由桦面前一亮,盒子内装了一方黄灿灿的金印,印台上趴着一只不着名的小兽,细心一看倒是龙首龟身,印面有两寸见方的模样,阳刻篆书“福王之宝”四个大字。这是亲王特权的意味。
“好,那就多谢路先生的美意了。”朱由桦没有再回绝,利落的答允了下来。
放下册书后他又拿起牒书,这牒书是他的身份证明――皇室玉牒,也就是朱明皇室的谱册。玉牒起自唐朝,从宋开端每十年一修,沿及明清。不过袁宇手中的这个只是记录了福王一系的简易版,只要宗人府记录了天下宗室藩王世系的传袭环境。
门生觉得,福藩论序当立,公是南都首臣,执掌国政,祖制在心,宜顺天报命,早定社稷主,以安天下之心……”
卢九德算是当时独一一个既有兵权又忠于福王一系的实权派人物了,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合作工具,只要他肯出面,事情就会大有转机。
不想被故意人操纵,就得早定大位,想到这里,路振飞决定再尽尽人事,给南都守备,兵部尚书史可法写一封谏信,他磨墨铺纸,提笔写道:
见福王不肯多说甚么,他本身也感觉此行过分莽撞仓促,筹办事情做得还不敷,仅靠他一人之力是不能促进福王继位的,他叹了口气,抚须说道:“王爷能时候谨遵朝廷宗律,不超越体制,足可谓诸王表率,不过现在是非常之时,为前程计,臣私觉得王爷还是需求多体贴一下时政的,既然王爷不肯废舌,就请到臣为王爷筹办好的驿馆中静以待变吧,淮安城的镇兵这阵子军纪不大好,王爷移驾驿馆的话,臣也好随时庇护,以免呈现不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