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我骠骑来报,说四周有七处村寨都发明你的部下劫夺。这你又怎地说?!”
“在。”
他寂然望向身边官员们,大声道:“望诸位与本王共勉!”
“劫夺百姓竟成常有之事?劫夺百姓补粮?!”朱琳渼额头青筋毕现,大怒道,“你们可知为何闯寇数年间便囊括中原而应者云集?可知为何建虏兵峰所指各地望风而降?
“我……”张安看到中间有人捡起童式的人头塞入口袋,心中一凛,陈州王这是要拿我开刀不成?
三个排的人敏捷上前,列队将一众官员挡在身后。两个排则铳口直指张安等人的侍从,大声喝令其不得擅动。另有一个排将燧发铳朝天举起,一齐击发,庞大的铳响惊得世人皆是一愣。
“是!”石霖还礼,回身点了几个亲兵就要去绑人。
他又瞥向身侧,“石霖,还愣着干甚么?”
“是!”
“殿下,不成啊!”
张安如停顿的鱼普通来回扭解缆体,嘴里不住痛骂:“朱琳渼!你仗势欺人!你***!”
张安本来是赣南地区的一名流寇,后为杨廷麟所招安,是以他对杀几个浅显百姓毫不在乎。且他的部下比明军官兵战役力强很多,仗着本身是杨部堂麾下最有战役力的军队,更是一贯没法无天。
“陈州王殿下,怎能对官员处以私行……”
“把童式人头挂鄙人菱村示众。”朱琳渼对石霖道,“没我的号令不准摘下。”
朱琳渼面向福京拱手,大声道:“臣蒙圣上恩情,总理赣北,无一日不经心极力。今治张安所部乱兵,惩其领袖于此,以安民气!臣誓词,纵全军饿死,不取百姓一粟,纵全军冻死,不取百姓一线!”
他手指张安,冷声道:“你之所为,与资敌无异!不,更甚于资敌!”
张安神采一白,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,张了张嘴却只说出句,“总之……你不能杀他。”
“是!”
只听一声哀鸣,童式的人头骨碌碌滚至路旁,鲜血喷得到处都是。
“有军功便能随便杀人?”朱琳渼逼前一步,瞪着张安眼睛道,“我平复江西六州,毙敌数万,依军功是不是杀了你也能够?”
“哈哈,”朱琳渼怒极而笑,“你怕寒了你部下兵匪的心?我更怕寒了天下百姓的心!你的兵已自取了功赏,那我便为被你部下劫夺的百姓讨个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