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白衣呵呵一笑:“那就每样都尝一口,世子好不轻易来一趟我们大明,总也得让你纵情不是,残剩喝不完的,我带到船上给海员们喝。”
如果自家真的和大明有了冲突,仰仗着这类大船,那对于大明这个刀俎来讲,广南何异于鱼肉?
你还敢去攻打?
固然大明目前内忧外困,不但有内奸另有内部的流贼,可一旦过了这些难关,清算个广南还不是手到擒来。乃至大明都不消亲身脱手,只需略加援助占婆和真腊,就能让广南没法建功。
在海上行了一夜,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,便泊在了富春外的海湾里。
如果还去攻打的话,岂不是要和大明为敌?
大船从富春外的海疆解缆,约莫是凌晨八点钟的模样,一起疾行向北,在落日欲坠的时候终究来到了崖州内里的海面上。
苏白衣还是安静道:“世子曲解了,本使并非是带你入大明,真的只是想请你吃一杯酒罢了,我们此去崖州,并非是大明京师。”
“已经说了?”阮福澜一脸懵逼。
顾忠道:“总督大人有所不知,现在这佛郎机人、西松牙人、荷兰人很多都在广州做买卖,另有占有在台湾的一部分,他们在海上来往,此地因外海海湾深,便是一个落脚点,这小镇也是以繁华了起来。”
“哈哈,世子放心!”苏白衣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水道:“我大明天然不会白跑一趟,可也不会和广南争好处,我们要的很简朴,并且之前已经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