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福澜微微打动,朝父亲拱手道:“儿子不孝!”
目标:杀使!
“你先说说吧!”阮主一摆手。
阮福源听了这句话,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“甚么时候了?”郭城问道。
“娘的,这油真是短长!”一名男人镇静的低声道:“比军顶用的桐油好用多了,就那么一点点,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,泼都泼不灭!”
“那行,撤吧!”将大厅的门翻开,几人连续出去,等统统人撤离到安然地带今后,郭城手挽弓,将一支火箭射入大厅。
正厅中的堂倌还没睡,听到内里的拍门声嘀咕了一句,口中便骂骂咧咧的道:“股怒溪哇啦,莉莉瓜儿卡贡,旅游木跨哈,洗机子哇,椅子毛,黑他桌子!”
阮福澜道:“是占婆,那明使要去占婆宣抚。欲合真腊、占婆之力,交关暹罗。父亲啊,如果如此,我们还怎的图这二国。”
“再等等!”郭城白了那兵士一眼,道:“你懂甚么?总督大人说了,这拂晓的时候,才是人睡的最熟的时候,防备最低的时候,再等等,等五更天再行动。”
阮福澜低声道:“父亲,还记得玉叔前几日手札中说的么,他说的公然不错,大明真的有那种船,不靠风不消帆,在大海中跑的敏捷非常,且不管顺风顺风,皆可畅游,涉江海如履高山。”
“是的,父亲!”阮福澜道:“无怪乎父亲在大海上找不到孩儿,昨日凌晨儿子和那苏白衣乘船从富春外的海面解缆,至晚便到了大明琼州岛,在那边吃了晚餐往回返,现在方才到岸。”
有人用安南说话大喊大呼,有人从楼上直接跳了下来。
“真有这类船?”阮福源呼吸微微短促,道:“澜,你还上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