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胥吏道:“名字是祖父给小的起的,正如大人所说,他但愿小的俭以养德。”
由此可见,唐时济渎庙已盛名在外,历经数百年而不衰。只是到了大明朝,因永乐帝定都北平,实在是离得太远,这才不来祭拜。济渎庙从当时开端式微,没有之前昌隆,不过逢五必会的风俗倒是保存了下来。
钱子俊不想招摇,便没叫仆人去叫个官轿过来,而是和李飞白从后门悄悄出了寅宾馆。钱子俊腿上有伤,走路艰巨,他二人在骡马行租了头小驴。钱子俊骑驴李飞白牵驴,出了城向北而去,走出去三里来路,已看到里许外的古刹,红墙绿瓦甚是气度。
钱子俊道:“难怪如此细弱,本来快千年之龄,只怕已成了精。我们也拜上一拜吧!”说话间双手合什,冲古柏拜了拜。
钱子俊笑道:“你不说就算了!”
那名胥吏道:“小的姓王,名要俭。”
李飞白这才惊醒,不美意义的笑道:“没想甚么?”
二人正要顺着原路去骑毛驴回城用饭,这时李飞白看到庙门右边有张桌子,上边文房四宝俱全,有位少女正垂首绘画,中间摆着一叠画好的画。画前垂着一张白纸,上边写着“每幅十文,概不还价。”八个字。字体清秀,甚是都雅。
李飞白确切在想事。他记得,本身未穿越之前,有一次这个水池子清淤,从里边发明数枚宋朝投放的金龙玉简。这还是在清朝毁灭以后,人们不再封建科学,济渎庙很长时候没有专人办理,不知有多少人在这个水池子里洗过澡,摸过鱼,竟然还能发明古物!可想而知,大明之前数个朝代不知往这个水池子里投放过多少金龙玉简。
钱子俊道:“没想甚么你会发楞?快奉告哥哥,在想甚么!”
李飞白与钱子俊顺着甬道前行,在各个殿里转了转。里边供着各路大神,每经一殿,二人都对着大神拜了拜。
钱子俊让那名胥吏起来,道:“你是这家庙的管事?”
钱子俊把本身的腰牌递了畴昔。那名胥吏接过一看,惊道:“本来是……”
封建王朝,官员不会答应有人去神池里沐浴摸鱼,既使有百姓偷偷摸摸沐浴摸鱼,发明了金龙玉简,也不敢擅自带走。毕竟,当时的人非常科学,浅显写了字的纸片都不敢轻渎,更何况是跟神直接对话的金龙玉简。这些宝贝,此时池子里该有多少?如果全捞上来,能值多少钱?仅是金玉的代价就不低,何况还是古物。
不过,他也只是想想罢了,毕竟这些东西不见得有人买。就算玩保藏的要,他又不熟谙玩保藏,找不到人如何卖!他本来不信神,可自打穿越以后已有些信了,不然如何解释他的穿越?以是,跟神有关的东西还是莫打主张,万一神怒了,不是他的小身板能承担的。
来到两颗柏树之前,钱子俊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柏树,叹道:“好大的古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