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凤阳,龙兴寺。
道衍说道:“念你尽忠明教多年,劳苦功高,这一次只鞭二十,罚跪一天,你可服?”
狐踪迷惑的看着道衍。
这和赌场那些输红眼的赌徒有何辨别?
明教就此式微,一蹶不振,乃至被朝廷判为魔教,永无翻身之日,连小教主都不在了,明教何去何从?实在道衍也有些苍茫,真遵循姚继同的遗言,闭幕明教,让教众浅显人的糊口,他不甘心,不舍得。
袁珙说道:“我去凤阳龙兴寺寻你徒弟智及话旧,猜猜我碰到谁了?”
“我刺杀王保保确切失利了,但总比你窝在都城甚么都不做强!赖在教主之上尸位素餐,无所作为,另有脸自称教主,我都替你害臊!”
狐踪捏紧了拳头,“直接正法,或鞭五十,吞炭,逐出明教。”
袁珙笑而不语,这时小沙弥提着素斋排闼出去,智及眨了眨眼,袁珙便消逝了。
打算即将失利,狐踪从速找道衍禅师商讨对策,听闻徐妙仪的动静,道衍震惊过后是欣喜:倘若如此,妙仪就摆脱狐踪的骗局,今后过上安稳的日子。
“再则……”道衍目光一炽,逼视着狐踪,“不管你服不平,我都是教主。身为长老,见到教主为何不跪地施礼?你要叛教吗?”
袁珙呵呵笑道:“你我多大哥友了,得知你即将远行,特来送你一程。”
智及方丈是道衍的恩师,袁珙是智及的老朋友,以是道衍将拜访的袁珙封为上宾,好生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