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房里,朱允炆喝着姜汤,吕侧妃愤怒经验儿子:“你们父子两个都是木脑筋袋!放眼全部宦海,凡是卷进胡惟庸、李善长谋反案的阿谁能逃脱头上一刀?连驸马李祺都送了性命!你们还去御书房门外跪求!真是不长眼!你父亲跟着宋濂读书读迂了,不晓得拐弯,你不劝着点,还跟着起哄!”
马皇后说道:“这几天俄然有些好转了,不像前些时候痛得睡不着觉。五郎的针灸很有效,这孩子今后定有出息,我们老朱家或许会出一个贤人呢。”
马皇后笑道:“你就当宿世欠五郎的,这辈子还债养他,这父子也是宿世修的缘分呢。”
吕侧妃柳眉一竖,“你的意义是为娘太吝啬了?”
朱允炆说道:“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。母亲只需记取,我们母子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类暴虐之言,朱允炆气得浑身发颤,“常槿她……她割脉他杀,病得将近瘦成纸片了,不成能有孕。”
朱允炆甩开母亲的手,“是我们都疯了。你敢伤害常槿,我就让你毕生算计毁于一旦!”
洪武帝强辩道:“朕不是气她,是气四郎不管碰到何事,非论青红皂白都站在徐妙仪那边,心心念念都是媳妇,真是白养了他这些年!”
马皇后看着窗外两个“雪人“,不由得轻叹一声,正欲启唇,正在批阅奏折的洪武帝就说道:“如果你也是来给宋濂讨情的,就回坤宁宫吧。”
马氏挺着大肚子方才出去,被吕侧妃拦住了,抱怨道:“哎哟,你要谨慎肚子,允炆怕是冻得染了风寒,万一过了病气,结果不堪假想,快快归去,统统有我照顾着,你有甚么不放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