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位上,杨子诀安闲呷茶。
向上位者,恭敬的行了谒见之礼:“下官叩见二殿下。”
郡太守顿了顿:“少了一半。”
郡太守低头,但语气虽惊稳定:“殿下请听下官解释。下官就是有一百个胆量,也不敢倾吞盐税,给百姓断盐啊!豫宁郡本年以粮换盐的过程,跟往年一样。官府的确遵循流程,去盐场换回了盐砖,也践约分派给百姓,只是……盐砖数量,有所减少。”
“少了多少?”
江州各地能不能今后次检查中明哲保身,又可否获得二皇子的信赖。此次当堂奏报,都会是一个关头。
杨子诀沉吟半晌:“东扬州……当时应当还是叛王的治地。”
“捷报?”
“那……”郡太守思考着,猜想着二皇子还想听甚么。
霍元献点头:“是。他就在堂外,等待殿下扣问。”
杨子诀又问:“可充足?”
杨子诀笑了笑,道:“霍将军坐着说吧。”
杨子诀和巡查团们,倒是没想到,这件事竟然会牵涉到东阳王。
他的侧座下,便是江州都督霍元献稳坐,只是略带沧桑的眼中,却不知在想甚么。
大堂内,众官齐聚。
未几久,一名中年文官便躬身入内。
杨子诀摆摆手:“诶,别这么严峻。我此次奉召前来,为的就是体味案情。你只要照实奏报便能够。”
杨子诀却打断他:“不,再早些。”
郡太守有所游移。却听一旁的霍元献起家:“这个题目,由末将来答吧。”
郡太守道:“是,那下官就从案发当日提及。”
霍元献稳声说道:“不错。导致江州盐价飞涨的第二个关头启事恰好就是:本年江州的歉收。”
“是否准期?”
霍元献道:“海盐的完善,是启事。但只是此中之一。”
郡太守想了想:“那从向百姓收粮,用以兑换盐砖开端?”
“比往年只多很多。”
郡太守微怔,不由得看了一眼霍元献。没想到这二皇子年纪尚轻,一开口的题目倒是关头。
郡太守稳了稳神:“是。那下官就先来讲一说豫宁郡的农耕。豫宁郡以稻米为首要产出。因稻米是一年一熟,有周期性。以是每逢七月,第一波稻米成熟时,百姓纳粮充当盐税。官府再按照当年粮价,折合银两,去盐场调换盐砖。换回后,按照纳粮多少,将盐砖分派至各家各户。这是本地一贯的盐营体例。”
“本年既无饥荒,盐产量也是普通。盐价为何上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