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策苦笑摇点头,将一碗茶推到欧阳植面前,才道:“这便是我说他骂人了!梅兰竹菊都有,但他恰好把竹排到花以外,需知,竹子也会着花,只不过平生只开一次,残落了竹子也就死了,故此,他此上联是不对的,但还是出了,那么在我看来,只要一点能够了,竹,坚也,坚同硬也,这上联不恰是喻示男人,你可傲,能够纯洁,更能清爽淡雅,人淡如菊,但是,你不硬!”
“说……说就说。”吕箫箫顶受不住曹洛蓉那咄咄逼人的目光,下认识不敢对视,尽量提大调子道:“我的下联是,半步入厨房,圆圆不圆圆。”
吕箫箫完整就不看他,只是直视柳素道:“嘿嘿,柳娘子,倘若我对出下联,柳娘子可否……”
一席话听得欧阳植愣了好久,俄然一拍桌子畅快大笑道:“妙,妙啊,董兄高论也!”
“骂人?”欧阳植闻言一呆,猎奇的看向董策道:“董兄,鄙人感觉,此上联出得的确极妙,你看看,他以梅兰竹菊做引,又以似是而非做诱,令人实难想出一句映托之对啊!”
“这上联,我猜十有八九不是男人做的。”董策说到这,欧阳植当即强忍笑意道:“是极是极,试问天下间,有阿谁男人会说,敢说,本身不能硬啊!哈哈……”
董策直接跟小二要了一壶开水,随后伸手接过柳福递来的竹筒,翻开封口后,从内里倒出一些卷曲干瘪的茶叶,撒入开水壶中,这才一边摇摆水壶,一边笑道:“实在很简朴,不过有些人一看便知,有些人却平生不解,启事便在于他的品德坏不坏了!”
曹洛蓉很美,但她的美很另类,几近是男人没法忍耐的美,而这类忍耐还是两重的,一是她足矣美到任何男人见之,都将一眼入情,再难健忘,但是,她也很懒,更烂,不管是品德、脾气、风俗,那都是烂到家,烂到没法复制!
现在,姑苏城外一座茶肆中,欧阳植实在是忍不住猎奇问道:“现在董兄能够说了吧,究竟这对子里有何题目?”
“你们笑甚么?”曹洛蓉目扫世人。
现在姑苏府没有赌坊情愿让曹洛蓉来赌,不是怕她赢钱,因为她底子就不懂赌,向来是乱押一通,赢了是畅怀大笑,爽得她对着身边人就是拳打脚踢,输了直接掀桌走人,却没人敢起火,不是因为她的家世有多大,而是因为给她撑腰的人太可骇!即便她在赌场门前大呼:“我将来的丈夫有的是钱,现在我来给你们送来了,快开门吧。”可仍然,没人敢开!
直到曹洛蓉走出木亭,站在桥上回望木亭匾额时,才暴露一脸耻笑的神采,欣然道:“醉仙,最早,不为最,岂能先?”
一股讽刺挂在脸上,曹洛蓉纤姿一转,花鞋一拖,醉才子摇摆而去,顷刻间,令望者深切感到何为姑苏疯婆子!
“嗯!”欧阳植附和的点点头,道:“确切如此,不然也妄称君子!不过那上联究竟何解,你倒是说个明白啊!”
“咳,想不到啊!”黄中钦苦笑一声,道:“这才方才贴出去,瞬息之间,这下联就出来了,究竟是哪位才子还是才子啊?”
董策天然懒得理睬,持续道:“欧阳兄且听好,我的下联是半步入厨房,圆圆不圆圆!”
“曹娘子,莫非你感觉此下联配得上你的上联?如此我随口就能说出一堆呢。”贾利一脸嗤笑道。
吕箫箫此言一出,在坐世人无不是神采一沉!
“吕公子!”没有理睬世人不解的目光,曹洛蓉再次直视吕箫箫,深吸口气道:“这下联你是从何人丁中得知?”
此言一出,很多人神采都是一僵,但却任由大笑不屑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