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子在石头上尝试了各种体例,还是一无所获。
“那杨戬出身阐教,又是三代首席大弟子,太上想是料定有此事早早闭关不出,此时天上诸将不是同门便是部下败将,又如何有人敢惹他杨戬。想我师尊乃是上古大仙,杨戬必是怕玉帝走投无路请师尊出山才送的礼投石问路。玉帝又怕这边被杨戬捷足先登……俗话说‘不怕神仙贪,就怕神仙不收礼。’这两边如果都收还好,如果不收,怕是要被哪家惦记上。”
“哦?”猴子眯了眯眼睛,如有所思地说:“风铃,记得你曾提起‘行者道’、‘悟者道’,这二者有何辨别?”
那一夜,猴子又偷偷溜了去后山自省石,虚度虚进两师兄弟天然便也跟了去。
“天蓬元帅请战?”猴子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远看是石头,近看还是石头,白日是如此,夜里也没啥窜改。
那一夜,猴子没有再摸黑去后山而是踏结结实地躺在久违的卧榻上。只是不幸了虚度在内里守了一夜不敢分开。
“打坐修心?”青云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:“让新入门的弟子打坐修心,这倒是从未传闻过。固然也可如此,只是依那猴子的心性,恐十年八载也难有所成……日子久了怕是要生出事端。你等今后需求多重视点,若那猴头有何妄动,业不成轻举,只需知会为师便可。”
“二郎神的人前脚刚走,今每天庭玉帝特使便到了,送的美酒蟠桃,也说是与师尊祝寿。师尊也是照单全收。”
“莫非修心……就是纯真地让表情平和?”
“玛瑙宝玉?”猴子略略想了下,笑道:“徒弟要那些做甚?想那杨戬与天庭干系严峻,师尊必是退了归去,免惹费事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须菩提摆了摆手。
猴子笑道:“玉帝能够请如来佛祖去啊。”
猴子黑着脸直接今后山去了:“我感觉老头子就是在耍我,他就是要我到后山去蹲个三五年的意义。”
“我当是甚么呢,修仙不修心养性,你还想着穷奢极欲不成?”想了想,风铃又说:“不过……这修心养性大多讲的都是常日里,极少是要专门去打坐修行的。”
“两边通吃啊!”猴子忍不住喊了出来。
猴子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猴子咬牙切齿地答道:“老头子……竟然是要我修心养性……”
“这是浅显石头?那老头子为甚么要指定这里修心呢?”想着,猴子蹑手蹑脚地爬上了自省石,持续用各种体例打坐。
鼓起勇气,猴子张口说道:“徒弟让徒儿修心,可徒儿尚且不知何为修心,何为停顿。莫非只是在后山打坐了事?徒儿需得修到何种境地方可修行神通?还请徒弟明示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这一夜,轻风抚弄绿叶,树林里虫雀鸣叫,身边的瀑布万古稳定地奔腾,两个羽士在草丛里被蚊子叮得浑身疙瘩。
“徒儿不是受不了修行的苦,也不是怕修行冗长……只是,徒儿苍茫!”
“谨遵师命!”
“修‘悟者道’者,窥六合之奥妙,习炼丹、卜卦、冶器之法,需百年方可有所成,故而心性极其首要。修‘行者道’者,掘本身之潜能,晓得窜改之数,善征讨,数年可成,只是别有凶恶。师尊至今未与你提及,又让你修心,必是已为你选了‘悟者道’。”
说罢,青云子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竹简放到虚度手中:“此为简乃为师偶尔所得之宝,名唤‘连牍’,你我各执一片,如有急事,只需用手指在竹简上写出,为师便会晓得。”
“那你便不懂了。”风铃点头晃脑故作深沉道:“听闻天庭玉帝正调集雄师筹办征讨杨戬,可惜天庭诸将自知气力不济,皆避战不出,只要天蓬元帅一人请战。虽有兵,却无将。征讨杨戬之事怕是难有建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