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锡林微微皱眉:“另有何事?”
但非论从哪儿看来,都没法否定一点。
面对下属赐座,回绝当然是千万不成,那是拨了大人的面子,但是真坐的时候该如何坐,这内里也有极大的讲究。
谢鸣一刹时神采涨红如猪肝,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精密上排泄,就算他是个再厚颜无耻之人,现在被邹锡林当着本身面说出来,谢鸣还是一时之间有些难堪。
谢鸣此时表示倒也是个实在人,双手捧着饭碗就到唇边,仰首直接把滚烫的米粥灌了一大口进嘴,几近连品都未品便直接吞到肚子里去。
后半截屁股搁在坐位之上,前半部分悬空,腰身挺得笔挺,这类似坐非坐的恭敬姿势,实在比站着更要累上数倍。
邹锡林畅怀大笑:“好,很好,那本府就不客气了,逸之啊,趁着今晚得空,有些内心话,本府想与你聊一聊。”
“信,信,部属当然信赖大人的话语!”谢鸣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,“大人您如果不嫌弃,就别谢捕头谢捕头的叫啦,部属这个捕头,就是给大人看家护院的,与一条忠犬无异,如果大人不嫌弃,就称呼部属表字‘逸之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