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大儿妇带你回房安息去吧,看你这一脸怠倦的模样...”
“父...父亲?”韩大郎没想到会轰动至公,这会儿有些怯了。
玄業闪躲了两次,终究不耐烦了,反手一把将他手里的火把夺下。
王弗苓觉得玄業要动甚么大刑,或是直接送进宫?
可惜这些的存眷点都不在和尚身上,而在韩大郎那边。
“孙儿不敢说受委曲,只要阖府高低安乐便好,祖父...祖父能不能别对父亲上手?毕竟父亲是为了我而来的,如果您措置了他,孙儿于心不忍。何况他是孙儿的父亲......”
玄启听不下去了,仇恨道:“徒弟,还同他多甚么嘴?直接送到君上面前,交由君上措置便是。”
和尚见此也不再多言,将起先看着四名家仆的和尚召回,一行进了归元寺中,将寺门关上。
可韩大郎较着不断念,拿着火把持续朝着玄業挥,不砸中他就不罢休。
“还算听话?”玄業正思忖,这句话传到耳边他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再者,他把玄業惹得不欢畅,玄業信口雌黄在庆元帝面前诽谤两句,只怕要遭殃。
韩大郎天然是如狂犬普通乱嚎,半点世家后辈的风采都没有,可见他是恨极了玄業。
“回甚么回?现在就给我在与院子里跪着,甚么时候肯改了,甚么时候复兴来!”
若不是她跟着出门了两日,只怕归元寺都要被她闹翻天了,这也叫听话?
至公冷哼道:“他究竟是为你而来,还是借机发作,我内心清楚得很!这事你别管,那是长辈的事情。”
她是想让韩大郎开溜,可韩至公也不是茹素的。
王弗苓千万不会让此等事情产生,把韩大郎送到君上那边,韩家少不得一番动乱。
他还要闹,玄業便不顾别的了,让和尚将他也捆了。
王弗苓想这天想好久了,归去便要让那些诽谤她的人尝尝苦头!
玄業蓄着眼睛看她,王弗苓不自发的心虚:“您大人有大量......”
韩大郎本就是来找茬的,但凭王弗苓这几句话,岂会罢休?
闻言,两名主子便遵守至公的意义,将韩大郎扶着、拖着下山。
至公身边亦跟了两名主子,见韩大郎这般模样,更是愤恚不已。
这话说得有些过了,虽说人分三六九等,可玄業深得帝王重新,即便不是世家出世,也不能说是贱民。
他面色严厉,带着肝火,可不就是韩至公么?
大母站在前头,瞥见韩大郎以后赶快上去就要松绑:“我的儿啊,你如何被弄成这个模样了?是归元寺里那些和尚弄的?”
但究竟上,玄業并没有这个筹算。
他倒是无所谓,放了韩大郎这一回对他来讲没甚么,何况他现在还真没工夫跟韩家这帮人周旋。
到了韩家府门前,主子奉养仆人们下来,王弗苓便瞧见了门前站着的一群女眷。
王弗苓就这么看着韩大郎被五花大绑丢了出去,她没法插手,也不想插手。
老虎不发威,还当她是病猫。
闻言,王弗苓不由一愣,这算不算是卖她面子?
大母将他面上的情感支出眼底,晓得他是在怕韩至公。
王弗苓到至公面前施礼,至公嗯了一句:“让你刻苦了,你这事情我归去便措置,断不会让你受了委曲。”
主子不敢怠慢赶紧上去,正筹办松绑的时候,却又被至公呵住:“就这么捆着!不给他点经验,他都不晓得长记性!”
方才被捆了的四名家仆,至公亲身去松了绑:“你们四个,归去再清算!”
王弗苓只能搬出韩至公:“父亲,你就算不顾及我们,也得想想祖父说的话。何况在归元寺这几日,也没报酬难我,求父亲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