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業闪躲了两次,终究不耐烦了,反手一把将他手里的火把夺下。
“你胆敢威胁我?戋戋和尚,顶多就是个贱民,竟敢对我说出此等不敬的话!”
王弗苓千万不会让此等事情产生,把韩大郎送到君上那边,韩家少不得一番动乱。
玄業这招是简朴卤莽了些,但唯有此法才气把韩大郎这尊佛请归去。
“妖僧,给我放开手!”
韩大郎本就是来找茬的,但凭王弗苓这几句话,岂会罢休?
玄業没回话,像是在思虑。
王弗苓想这天想好久了,归去便要让那些诽谤她的人尝尝苦头!
谁料韩大郎不肯服软,反怒斥王弗苓:“出息!你跟他求甚么情?我还就不信了,他敢脱手要了我的命?”
只见玄業侧身一躲,韩大郎的招数便被他躲开了。
老虎不发威,还当她是病猫。
闻言,王弗苓不由一愣,这算不算是卖她面子?
在至公面前,韩大郎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可惜这些的存眷点都不在和尚身上,而在韩大郎那边。
韩大郎天然是如狂犬普通乱嚎,半点世家后辈的风采都没有,可见他是恨极了玄業。
他还要闹,玄業便不顾别的了,让和尚将他也捆了。
他倒是无所谓,放了韩大郎这一回对他来讲没甚么,何况他现在还真没工夫跟韩家这帮人周旋。
韩大郎没了火把,手里的剑又无处发挥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回甚么回?现在就给我在与院子里跪着,甚么时候肯改了,甚么时候复兴来!”
王弗苓就这么看着韩大郎被五花大绑丢了出去,她没法插手,也不想插手。
大母站在前头,瞥见韩大郎以后赶快上去就要松绑:“我的儿啊,你如何被弄成这个模样了?是归元寺里那些和尚弄的?”
至公冷哼道:“他究竟是为你而来,还是借机发作,我内心清楚得很!这事你别管,那是长辈的事情。”
方才被捆了的四名家仆,至公亲身去松了绑:“你们四个,归去再清算!”
“还算听话?”玄業正思忖,这句话传到耳边他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堂堂朝中官员,被和尚捆了丢出来,可不是一桩奇闻么?
看着面前的孙女,至公也非常无法,府里那帮无知的妇人,竟能将这般懂事的丫头说成妖邪。
可韩大郎较着不断念,拿着火把持续朝着玄業挥,不砸中他就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