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大门外走来一小我,黑乎乎的像座铁塔,手里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利斧,来到大门口站住了。他就是这家的仆人名叫徐坤,祖祖辈辈当木工,自幼落空父母,家里又穷,以是三十好几才算娶上老婆。他老婆郭氏年青标致、和顺贤惠,非常出众。前不久,黄虎曾对郭氏有过不规矩的行动,这就使得徐坤整天不得放心。这回,为了糊口,只得怀着反复苦衷,离家外出帮工,一气干了半个多月未曾回家。明天好歹把活儿干完,连晚餐也没吃,便辞了店主,连夜赶回家来看看,恐怕郭氏年青无伴,受了委曲。
瑞红便把在家接受继母诬告被赶出门来,娘舅要送她到姑母家里,路过此地,娘舅又吃茶去了,至今未回,不料牲口也跑了,重新到尾说了一遍。
瑞红骑着牲口往前走了二里多路,不见娘舅返来,心中迷惑儿,不敢往前行走。一则怕走错路程,二则怕娘舅赶不上来。她只好勒住牲口,在路旁等候。岂知一等也不来,二等也不来,心中非常烦躁。
“你我二人久已不见,郎兄本日既然无事,就随小弟痛饮几壶才是。”
进屋门,误把黄大娘认作娄子郭氏,大斧一抡,劈将下去,黄大娘遁藏不迭,回声倒地,死于非命。
徐坤来到自家门口,刚要叫门,院内传来踹门声,还模恍惚糊闻声男人说话声,不觉一怔:“黑更半夜,谁在我家混闹?”顺手排闼,大门关着。他从墙头往里一看,只见屋门内里站着一人,影影绰绰好象黄虎,不觉心头火起。
未几时,二人来到黄家湾,王点将瑞红领到家里,做了一顿便饭与她吃了。
瑞红向前道了个万福:“奴家拜过大娘。”
王点听罢,倒吸一口寒气说:“女人,郎青是成心害你呀!”
黄虎那里肯听,死乞白赖地说:“母亲,不幸我开开门,让我与女子说句话,死也甘心!”
黄大娘一见瑞红问道:“这是那里来的亲戚?”
王点将承担递给瑞红说:“女人,好好歇着,待我明早找回牲口,再来接你。”说罢,退出门走了。
黄虎站在门外想入非非,“等母泉睡熟,我不免将房门扒开,与这女子会上一会,尝尝有缘无缘?”主张拿定便恋恋不舍地到内里去了。
瑞红一听耳熟,且又叫她的名字,仓猝昂首一看,真是喜出望外,“王点,是你呀!”
郎青转头一看,“噢,本来是胡伦贤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