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甚么呢你?还想我再清算你一回是吗?”
未等她反应过来,杨逸一下子把她拉倒下来,双手探衣而进,侵掠如火;这个让男人一见便想到床的绝世美人,身材并不因生过孩子而有涓滴影响,反而多了一份少妇的丰润。
杨逸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一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,刘清菁抬起一张千妖百媚的粉面来,眼中竟已是莹莹一片,那泪水中带着思念,带着委曲;红唇轻启间,只听她带着无尽的幽怨说道:“你这朋友竟然忍心将我一小我丢在京里,你知不晓得,那段日子我是如何熬过来的?你知不晓得,我有多无助、多惊骇?我多但愿你当时能守在京里,哪怕每天能看上你一眼,也好过我举目无亲,无依无靠……”
杨逸内心悄悄一叹,看来想让刘清菁撤销扶儿子上位的动机,是不成能了,下一步如何办?杨逸内心一时有些茫然起来。
这一刻的刘清菁已是媚眼如丝,鲜艳欲滴,她悄悄推开杨逸,娇喘吁吁隧道:“朋友,我想你了……”
“礼服?”
小菊赶紧应道:“婢子记下了。”
杨逸皱了皱眉,隔着几步随她今后殿行去;执掌至高无上的皇权半年之久,刘皇后不管是神情还是行动,都显得持重严肃了很多,走起路来,头上的凤冠竟是纹丝不动。
“朋友,轻些个儿……哦……”
杨逸看看她那微微肿胀的双唇,真不愧是绝世美人,浑身不但象水做的普通柔若无骨,就连这吹箫的工夫,那也绝对是超一流;当她跪在本身身下,一条香舌翻卷迎送间,端的是口舌生花,那如丝的媚眼糜糜地望上来时,带着无穷的艳治和受虐的轻怨,的确让人不知今夕何夕。
榻边熏香淡淡,殿内只剩下刘清菁重重的喘气声和压抑的轻吟,杨逸那双大手让她像着了火普通,浑身如蝼蚁匍匐,水嫩的腰肢忍不住如水蛇般扭动着。
刘清菁感受香臀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痛感,她忍不住想要转头看时,俄然感受泥泞的花径被一条巨龙撞入,身材仿佛要被撑裂了普通,不由高低垂起螓首!
小寺人一起将杨逸带来到延春阁,延春阁外更是繁花似锦,连氛围中都飘着淡淡的香味儿。
“你还晓得轻重便好,今后要晓得分寸,别动不动就传我过来,谨慎被别人发觉。”杨逸正色地警告着她,十八岁的臭丫头,真怕她率性胡来,没个分寸。
难以忍耐身材巴望的刘清菁,只得照他说的做,跪趴在锦榻上,粉臀高高翘起,杨逸跪到她殿后,将她那长裙往上一掀,暴露一轮白净如玉的满月来!
刘清菁不满地哼道:“甚么叫别折腾了?你如何能如许?捷儿也是你的孩子,你不管也就罢了,莫非还不准我为他将来着想吗?别的我都能承诺你,唯独这事,你必须听我的,只要能把捷儿扶上帝位,奴家不吝统统……”
小菊抱着孩子从屏风后转出来,也轻声安慰着,刘清菁这才止住哭,对杨逸说道:“快!孩子都快七个月大了,你还没见过我们的孩子呢,你快好都雅看。”
感受下体微凉时,刘清菁才发觉本身的亵裤已被脱下来,只剩下内里的长裙,杨逸带着一抹坏笑说道:“皇后娘娘想要甚么?”
***杨逸的日子过得很安静,天章阁侍讲一职相称因而天子的参谋,现在赵似尚未亲政,用不着甚么参谋。是以,他究竟上就成了刘皇后幕僚官。
杨逸真想抱一抱儿子,可惜怕惊醒了他,只好作罢!
刘清菁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满带委曲地在他怀里爬动着,弱弱地说道:“奴家晓得错了,奴家不是听你的,这么久没提立储的事嘛?奴家等下就让郝随去探听一下景象,你别活力了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