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后是一个大水池,两层高的延春阁倒映在水里,跟着柔嫩的清波悄悄闲逛着。
杨逸正负手徐行于金水河边,一个小寺人过来宣道:“绍圣皇后有旨,召天章阁侍讲杨逸觐见。”
“哦……”一声长吟如歌如泣;而背后的骑士此时已经开端纵横驰骋,刘清菁一头秀发就象草原上起伏的草浪……几翻死去活来以后,刘清菁瘫软如泥,趴在杨逸的胸膛上,粉臀和酥乳上还残留着被他残虐过后的淤青。
刘清菁感受香臀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痛感,她忍不住想要转头看时,俄然感受泥泞的花径被一条巨龙撞入,身材仿佛要被撑裂了普通,不由高低垂起螓首!
刚进入后殿,她俄然转过身上,脸上那冷酷的神情就象碰到了骄阳的薄冰,敏捷地熔化开来,蛾眉弯弯,眸若春水,说不尽的妖娆。
“免礼平身!”刘皇背面也不抬地说道,“户部尚书蔡京建议对仁多保忠与嵬名阿吴大加封赏,你久事西北,此二人也是由你所俘,此次传你前来,就是想向你咨询一下有关此二人之事。”
刘清菁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满带委曲地在他怀里爬动着,弱弱地说道:“奴家晓得错了,奴家不是听你的,这么久没提立储的事嘛?奴家等下就让郝随去探听一下景象,你别活力了好吗?”
对这个美人,杨逸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,有的只是征服再征服,让她在爱欲间完整沦为一匹和顺的坐骑,如许才气拴住她,把握她;“朋友,你可把奴家折腾死了,跟头蛮牛似的。”刘清菁固然在抱怨,但脸上却带着妖媚的满足感。
被杨逸那双手抚掠而过,刘清菁浑身软得象软体植物普通,悄悄扭动着,嘴里不时逸出一串娇吟;特别是胸前一双丰腴的玉兔被他肆意的践踏时,那种轻微的疼痛带着酥麻的感受,让她浑身炎热,欲罢不能。
杨逸皱了皱眉,隔着几步随她今后殿行去;执掌至高无上的皇权半年之久,刘皇后不管是神情还是行动,都显得持重严肃了很多,走起路来,头上的凤冠竟是纹丝不动。
榻边熏香淡淡,殿内只剩下刘清菁重重的喘气声和压抑的轻吟,杨逸那双大手让她像着了火普通,浑身如蝼蚁匍匐,水嫩的腰肢忍不住如水蛇般扭动着。
未等她反应过来,杨逸一下子把她拉倒下来,双手探衣而进,侵掠如火;这个让男人一见便想到床的绝世美人,身材并不因生过孩子而有涓滴影响,反而多了一份少妇的丰润。
刘清菁不满地哼道:“甚么叫别折腾了?你如何能如许?捷儿也是你的孩子,你不管也就罢了,莫非还不准我为他将来着想吗?别的我都能承诺你,唯独这事,你必须听我的,只要能把捷儿扶上帝位,奴家不吝统统……”
“哼,你还说,唉!你那娘子真是有福分……”
难以忍耐身材巴望的刘清菁,只得照他说的做,跪趴在锦榻上,粉臀高高翘起,杨逸跪到她殿后,将她那长裙往上一掀,暴露一轮白净如玉的满月来!
杨逸正了正衣冠,轻步进殿,刘皇后凤冠霞披,正端坐在案后批阅奏章,中间站着阿谁叫茉莉的宫女。
那小寺人吓得一颤抖,赶紧伏身请罪,吃紧忙忙退了出去。
她说着站起家来,悄悄一扯本身的衣带,要将那霞披撤除,杨逸俄然诡异地笑道:“停!留着,把它当礼服好了!”
(杨逸趋前一步长身见礼道:“臣杨逸,拜见皇后娘娘。”
杨逸不但没有放轻手劲,反而更用力的一握,刘清菁高呼一声,低下头去看,只见胸前被扯开的肚兜里,那两团粉腻在他手里变幻不定,峰尖两颗樱桃敏捷肿胀了起来,嫣红欲滴,被他舌尖悄悄一挑逗,刘清菁不由浑身一颤,两腿绷得笔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