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逸内心悄悄一叹,看来想让刘清菁撤销扶儿子上位的动机,是不成能了,下一步如何办?杨逸内心一时有些茫然起来。
榻边熏香淡淡,殿内只剩下刘清菁重重的喘气声和压抑的轻吟,杨逸那双大手让她像着了火普通,浑身如蝼蚁匍匐,水嫩的腰肢忍不住如水蛇般扭动着。
“臣遵旨!”
杨逸皱了皱眉,隔着几步随她今后殿行去;执掌至高无上的皇权半年之久,刘皇后不管是神情还是行动,都显得持重严肃了很多,走起路来,头上的凤冠竟是纹丝不动。
杨逸真想抱一抱儿子,可惜怕惊醒了他,只好作罢!
刘皇后向那茉莉轻施眼色,神情冷酷地对杨逸说道:“你随我来,有样东西你先看看再说。”
前去天章阁的路上,漠漠杨花飞如絮,汉白玉砌就的拱桥下贱水柔缓,波澜不起,殿角檐边桃李争春,绿柳新枝里黄莺恰好而啼,游目四顾皆是春光无穷好。
被杨逸那双手抚掠而过,刘清菁浑身软得象软体植物普通,悄悄扭动着,嘴里不时逸出一串娇吟;特别是胸前一双丰腴的玉兔被他肆意的践踏时,那种轻微的疼痛带着酥麻的感受,让她浑身炎热,欲罢不能。
杨逸正负手徐行于金水河边,一个小寺人过来宣道:“绍圣皇后有旨,召天章阁侍讲杨逸觐见。”
难以忍耐身材巴望的刘清菁,只得照他说的做,跪趴在锦榻上,粉臀高高翘起,杨逸跪到她殿后,将她那长裙往上一掀,暴露一轮白净如玉的满月来!
杨逸紧紧搂着她,任由她宣泄着压抑以久的情感,嘴时轻声安抚道:“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,幸亏都畴昔了!都畴昔了!好了,莫哭了!”
“说甚么呢你?还想我再清算你一回是吗?”
“你还晓得轻重便好,今后要晓得分寸,别动不动就传我过来,谨慎被别人发觉。”杨逸正色地警告着她,十八岁的臭丫头,真怕她率性胡来,没个分寸。
“对了,有件事你得让郝随留意一下,我传闻建安郡王病了,南阳郡王与乘城郡王等人以探病为名,常聚于建安郡王府上会商立储之事,如果你能听我的,别再折腾捷儿的事,此事便不必多管,但如果非要立他为诸君,此事还需留意一下,南阳郡王等人职位尊崇,他们如果出面反对,事情就庞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