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冗兵比拟,冗官和冗费的拖累就小很多了。并且颠末元丰改制以后,裁撤归并了很多衙门,冗官、冗费的题目获得了很大的窜改。
自古以来,都是矫健者卖力耕耘,而老弱者安享闲适,我大宋却刚好相反,今矫健之人招募为兵前任其无所是事,而老弱者却要担负耕耘,的确是岂有此理!”
中书舍人林希接着出班道:“几十年来,除了西北之兵,大部分士卒未曾闻金鼓、识战阵,无所是事而饱于衣食,滋长骄横怠惰是必定;
现在入京宿卫的兵士,本身不拿甲胄而让别人替拿,禁兵分发口粮,本身不背而雇人帮背,骄惰如此,怎能希冀他们流汗流血保家卫国?不过是白白破钞国用。”
五路伐夏失利,只能说是天不佑大宋,王韶病故太早,神宗落空了最抱负的伐夏主帅,没有抱负的伐夏主帅是此次失利的首要启事。
试想不招募这么多兵,只保存四到五十万兵力的话,朝廷每年就能节流起码三千万贯开支,哪怕每年只用节流下来的非常之一备灾,即便赶上再大的灾年,朝廷也一样有才气施助,让哀鸿安然度过灾年。
但是兵不敷以威于外而敢骄于内,轨制岂能合用万世,必然日趋丛杂,如果统统轻易听任,不图改进,则与五代有何差别?是以,臣觉得,即便整军有所震惊,也需强力施为,不成轻易求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