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长长的象鼻卷来,刘武缓慢地扑身马背,躲过以后俄然暴起,大刀卷起纷飞的雨水回劈而出,恰好砍在那象鼻上,大象的鼻子最为柔嫩敏感,被刘武这般狂刀力臂,象鼻顿时血如泉涌,庞大的疼痛让那只大象为之猖獗,再也不听象兵的把握,四周乱冲起来。
换去弓箭的阻击,没有柜马枪组阵,轻兵步在狂冲的马队面前,只能等候搏斗。
因为大雨,两边的弓箭都落空了能力,但战马狂暴的冲力不会因会大雨而减弱,低垂的马头。笔挺的马尾,雪亮的钢刀,野兽般的吼怒,构成一股无坚不摧的杀气,决然决然地突入越军阵中。
这些刘武又岂会不晓得?他虎目一瞪答道:“你他娘诚恳在这儿守着,要出城也由老子来,这第一仗你想跟我抢,没门。”
“报仇!报仇!给死去的兄弟报仇!杀!”
城下尽是残暴的吼怒声,让城上的宋军听得血脉暴涨,心腔沸腾,许威再也坐不住了,他让苏庆良守城,本身带着余下的两千马队狂冲而出,在滂湃的大雨中,如另一股狂暴的大水冲向敌阵。
柯长洛也不是无能之辈,刘武俄然杀出,他的步兵仓促应战,被从中间犁过,固然死伤惨痛,但也为他赢来了一线贵重的时候,交趾没有战马,但盛产大象;
冲个屁!马蹄如雷,象腿如……没法描述,归正那庞大的声浪把刘武的狂吼撕得粉碎,底子没有几人能听到他的声音,仓促之间全凭士卒的经向来对付面前的危急了。
一双双铁蹄半空踏下,把挡路的越军踏碎撞飞,长长的马槊不必用力刺杀,仰仗战马疾走的冲力,就能把一个个越军犁得肚穿肠烂,死无全尸。
刘武手提马槊。冲下城头,那雄浑的身躯谙练地翻上战马,身后三千骑早已等候多时,战马在大雨中不断地长嘶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