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随看没有搜到甚么东西,皱眉道:“你是那里人?家中另有何人?”
那军官抬眼看着他,俄然笑了道:“怪不得这厮起的好名字,本来是个饭桶,给他点吃的吧。”
军官回身对门口的保卫道:“去打桶水来,把她的衣服也拿来。”几个保卫承诺一声,自去打水。
大半桶水浇在身上,伤口上的血迹顺着后背流淌了下来,把她的裤子也搞湿了大半,贴在身上显得线条高耸,那军官哈哈大笑,丢了手中的水桶,对那些看管道:“松了她吧,穿好衣服将人犯打入囚车。”
方三伟向前走了几步,细心察看这里的环境,这里有只要三四间的牢房,但是除了他以外,全都是空空的,门口有四名军士扼守,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。
几名看管架着她到了内里,军官这才走到方三伟的牢前,高低打量了一下方三伟,转头对老军道:“这便是那刚抓到的细作?”
那老军走到方三伟面前,看了他一下,问道:“贼细作,速报上名来。”
方三伟感受有些对劲,仿佛本身完成了一件保护名誉的大事件一样。
几名看管打了一桶水出去,军官提了,回身倒了半桶在那女子头上,那女子受此一激,顿时复苏了很多。
方三伟被四个大汉从牢中捉了出来,架到院中,那边有两辆木笼囚车,那名女子已经被关进了一辆,方三伟也被关了别的一辆,贰内心哀叹,这一去也不晓得到了那边。
老军难堪的笑了说道:“这女子嘴硬的很,一向甚么都不说。”那女子缓缓展开眼睛,迷着眼看了面前这军官一眼,又闭了眼睛,军官手中的马鞭一松,她的头又垂了下去。
她看上去是受了酷刑拷问,不知是晕了畴昔,还是已经死去,头垂着一向一动不动的,也不知吊在那边多久了。
那少年武官看上去二十岁摆布,长的矮壮而健壮,穿戴一件紫红色半甲战袍,精力实足,他腰间挎了一把短刀,走路左手按在刀柄上,显得威风凛冽,右手提了一根马鞭。
军官又道:“也给那女犯一些。”有人拿了送到那女子面前,她却坐着一动不动,眼睛也没有抬起一下,看管活力,丢在那囚车当中。
方三伟听得此言,黯然无语,心想:没油水你倒是把我给放了啊,给关起来算是甚么。
此人的方向在方三伟侧面,方三伟细看之下,此人竟是个女子,她腰身纤细,胸部坦露,只是给长发粉饰住了,后背皮肤细白,上面纵竖数十条鞭痕,血痕累累的,在她乌黑的肌肤映掩下,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起了顾恤之心。
院前有几十名兵士执兵器看管,大门上有一个木牌,上面用笔歪歪扭扭的写了“后牢”两个字,那胖军士和保卫打过号召,押着方三伟进了那有点暗中的后牢,这后牢前后两进,前面是个小院,前面才是牢房。
那几名军士推着方三伟出了康随的大帐,一起向南,穿过数个虎帐,来到了一个石头垒成的大院前。
那瘦子看着他,仿佛听不懂他在说甚么,方三伟这才认识到,本身说的是浅显话,现在穿越了,要讲古语。
内里的狱头是个老军,头发胡子都白了,竟然还在虎帐效力,他拿了木牌迎上来道:“此人姓甚名谁,身犯何罪,烦请军头登记则个。”
康随斜眼又高低打量了他一会儿,皱着眉头向那几个军士摆摆手,说道:“你们将此人暂押到后牢把守,待曲将军派人来提那名犯人,一同押走是了。”
老军听了,在牌上写字,但是他划了几下停下了,在那边苦想,方三伟想:若非这老军不会写我的伟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