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军官看了他一眼,不过看他规矩相问,就言道:“本校尉姓吴名玠,字晋卿,你有何事?”方三伟从小汗青就差,连吴玠也未曾留意过。
武官走到那女子面前,用马鞭的柄挑了女子的下巴,把她的头抬了起来,他细心看了看这女子面孔,笑道:“这小娘子倒是生的俊,你们太狠了,也真下的了手。”
吴玠看了看那木牌一眼,打顿时前,伸手摘下那木牌,远远的丢退路边树林当中去了。
方三伟的角度却看的清楚明白,他看着这军官此番行动,心中顿生讨厌,心道:“这军官好鄙陋。”
方三伟也愣了,他不是不想说,是真不晓得如何说了,想了一下道:“我不是本地的,我一人来的,没有别的甚么亲人在这里的。”
那军官把木牌挂在方三伟的囚车上的钉子上,说道:“走吧。”内里又出去几名军士,推着这两辆囚车,走出来后牢,前面套上两端驴,拉着囚车向前,一队军士拿持兵器列队前后拥着那囚车,看看有一百人不到,军官跨上一匹战马,缓缓的驰出了这川陕京西泾原路经略安抚使辖下粮草大营。
那瘦子道:“这厮是我们抓的一个细作,康校尉令严加把守,只等曲将军着人来提,名字嘛,待下你自可问他。”
大半桶水浇在身上,伤口上的血迹顺着后背流淌了下来,把她的裤子也搞湿了大半,贴在身上显得线条高耸,那军官哈哈大笑,丢了手中的水桶,对那些看管道:“松了她吧,穿好衣服将人犯打入囚车。”
老军仿佛才想起那些字是如何写的,快书在牌上写了然后道:“行了,劳烦各位将此人押到牢中去。”
老军点头道:“是的。”军官摆了摆手道:“也押上吧。”说完他大步走出了牢房。
这军官背对这女子,双手负在背后,用身材挡了老军的视野,右手却在女子胸前抓了一把,女子仿佛动了一下,她双手被吊,明知受辱,却也无可何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