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诚伯的本心,毫不肯意黄河决口,哀鸿流浪失所,何况相州掘河另有能够影响到汴梁呢。在呼延庚和他提及此事,他已经决定要禁止杜充掘河。但他是来查办呼延庚杀张益谦一事的钦差,在没有获得都堂答应的环境下,他真的有权力去禁止杜充吗?他私行分开防地才是有罪。
故而杜充让岳飞去求援,得救的是杜充本身,功绩是杜充调剂有方。若呼延庚事发连累起来,那也是岳飞擅自行动。
杜充怒道:“如果不决河,如何挡得住索虏,你说,你说。若说不出体例,本官先斩了你。”
“救民如救火,如果朝廷的斥责晚了一步,杜安抚使把黄河挖开了,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张右丞,现在不是在汴梁,为救百姓,只得从权。”
“无妨,本官只是要禁止杜公美掘河,并不真的需求他停职避罪。”
呼延庚俄然灵机一动:“现在河间,既有在朝,也有御史,都能出列都堂,请他们两位下文呢?”
张诚伯笑道:“一封御史的弹章,就能让藩镇避罪离职,他能如许对于杜充,我就能这么对于他,延禧,你也有御史的加衔吧。”
岳飞返来今后,杜充道:“念在你是相州后辈,留尔项上头颅,出去检验一番。”
张诚伯嘿嘿一笑:“御史的弹章当交给圣上讯断,岂有直接交给都堂的事理?”
岳飞听话听音,立即就明白的杜充的意义:“此去处北洋乞援,飞一力担之。”
“但是,杜安抚使避罪,相州谁来主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