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人去前面配房歇息,明早我再教你们工夫。”
这臭和尚典范的捡软柿子捏,方少艾敢怒不敢言,只得拉着瘦子去修南墙。幸亏那墙是木头隔断,二人找了几块木板,拼集的挡住了。
方少艾摆摆手,走到和尚面前坐下,双手作揖:“大师!小子有教。”
好一个慈眉善目标老衲人!
方少艾摇了点头:“我们现在绝对是穿越到一个奇特的处所了,你甚么时候看到有人能隔空发力。我们现在跑到那里去也不可,不如出来探探口风,先探出我们到底是在那里。何况那和尚开端说的话仿佛并没歹意。”
方少艾点点头,排闼进屋,二人借着烛火向那和尚看去,只见那和尚两道白眉至耳,一把白须垂地。眼睛微合,双手结印,正稳稳的端坐在蒲团之上,秃顶上的戒疤在烛光下,熠熠发光。
“本年乃显德六年,如何?你二人连这个都不晓得?”
瘦子倒是先怂了,两只胖手连连摆动,满脸谄笑:“不敢!不敢!师父!您收我们做门徒是我们的福分,门徒们哪敢不从!是不是啊!方师哥!”
“贫僧的嘴天然在贫僧的脸里!”
“门徒?”方少艾和瘦子齐声叫到。
“你傻啊!二十一世纪的和尚都那么牛逼,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内里那位和尚的秘闻,先不获咎他,你且看我演出!”
那和尚双眼方才展开,庙内白烛如遇轻风,竟飘零不止。接着便是一声怪叫:
瘦子愣了愣,随口答道:“IT?代码狗?”
瘦子刚想叫,却被方少艾给拦住了,瘦子这才沉着下来,满脸冲动地看着方少艾。
老衲人看到瘦子的神情,迷惑道:“徒儿为何这般冲动!”
方少艾听完,只觉胸口一堵,仿佛有千斤重负压了下来,过了一会那石头仿佛棉花一样,软软的着了地,不晓得是喜还是忧。
方少艾一愣:“跑甚么?”
“哎!”
……
“你被吓傻啦!屋里那和尚较着是个怪物,再不跑保不齐要揍我们了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!”
只见屋内的和尚缓缓伸出一掌,隔空向南面的庙墙一拍,“哄!”的一声,只见那片庙墙竟如雨后泥墙,溃然倒地。
只听到破庙内一声感喟,有烛亮光起,渐渐映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“妖怪?!”方少艾和瘦子惊诧,面面相觑。
那和尚一听二人说的是人话,身材是人形,这才放下心了,咳了咳,满脸端庄道:“我看你二人不戴帽不抓髻,衣服也甚是奇特,这才有此一问,二位门徒别见怪!”
“如何?既然入了此门,不是和尚的门徒是甚么?莫非你们想忏悔不成!”
“大师!门在屋中,脚在腿上!不晓得大师的嘴在那里?”
“今晚你二人先去把那倾圮的南墙修好,老衲我就在这个守着。”
“既然大师的嘴在大师脸上,那我们兄弟二人的脚天然在我们的腿上。大师你尽管自说自话,我兄弟二人也尽管自行己道。如何?”
“诶!师父,你有所不知啊,开封府有我们亲戚,看来我们此行找对处所了。”
老衲人这才笑了笑:“我昨日占了一卦,晓得今晚有佳徒来此投奔,方才公然一一应验!”
瘦子一听,连连点赞:“方哥!有一套啊。”
“卧槽!哪个傻x,装神弄鬼的!方哥!你让开,看我一脚踹了这破门。”
“啊!那岂不是……”
方少艾心想,善你妹啊!城里那么多培训机构,哪家收徒不要钱?你就别装老好人了,我就不信有这么好的事。
方少艾赶紧拦住冲动的瘦子,低声说道:“瘦子!你晓得二十一世纪最赢利职业是甚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