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衲人涓滴不疑,手捻长须,笑道:“此地乃开封府鸿沟,不远处就是陈桥驿了,当朝天子乃我后周太祖。”
瘦子一听,连连点赞:“方哥!有一套啊。”
老衲人这才笑了笑:“我昨日占了一卦,晓得今晚有佳徒来此投奔,方才公然一一应验!”
“不!据我察看,二十一世纪最赢利的职业是和尚,你看那些和尚不上班不干活,每天光念佛就能养的白白胖胖的!不是和尚是甚么?”
只见老衲人双眉一暄,眼中精光暴涨,连一旁的烛火也跟着明灭不定起来。
老衲人也未几说,闭上眼睛,打坐入定了。
只见方少艾清了清嗓子,理了理衣服,答道:
只听到破庙内一声感喟,有烛亮光起,渐渐映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“哎呀!”背后的瘦子吓了一跳。
方少艾听完,只觉胸口一堵,仿佛有千斤重负压了下来,过了一会那石头仿佛棉花一样,软软的着了地,不晓得是喜还是忧。
那和尚双眼方才展开,庙内白烛如遇轻风,竟飘零不止。接着便是一声怪叫:
“你被吓傻啦!屋里那和尚较着是个怪物,再不跑保不齐要揍我们了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!”
方少艾摆摆手,走到和尚面前坐下,双手作揖:“大师!小子有教。”
方少艾摇了点头:“我们现在绝对是穿越到一个奇特的处所了,你甚么时候看到有人能隔空发力。我们现在跑到那里去也不可,不如出来探探口风,先探出我们到底是在那里。何况那和尚开端说的话仿佛并没歹意。”
“贫僧自是管不了二位施主的腿,不过贫僧却能管本身的庙。”
那和尚一听二人说的是人话,身材是人形,这才放下心了,咳了咳,满脸端庄道:“我看你二人不戴帽不抓髻,衣服也甚是奇特,这才有此一问,二位门徒别见怪!”
方少艾点点头,排闼进屋,二人借着烛火向那和尚看去,只见那和尚两道白眉至耳,一把白须垂地。眼睛微合,双手结印,正稳稳的端坐在蒲团之上,秃顶上的戒疤在烛光下,熠熠发光。
“大师!门在屋中,脚在腿上!不晓得大师的嘴在那里?”
瘦子傻了,呆呆的看着方少艾:“方哥!你说的好有事理!不过这和我踹门有甚么干系?!”
“哎呀!何方妖怪!报上名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