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百祥倒也不恼,只是对中间的一个李朝士卒拱手道:“有犒军爷,拖死他!”
“宋军?”
“苏邕州走好!”
被问话的青壮却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,笑的咳了半天以后才停歇下来:“堂堂宋人,给猴子当狗,也不知到底谁才是贱骨头?”
……
徐百祥又对着中间一个浑身是伤的青壮问道:“看到了没有?说出苏缄的下落,不然,你便和刚才阿谁贱骨头一样的了局。”
李阳焕点了点头,答道:“是。殿下与太尉在邕州纵兵屠城,杀宋国百姓逾五万之数,多拷掠和尚、羽士,得了这些人的度牒文书以后,又遣人妆成了僧道之流往宋境刺探。”
听到洪真嘉奖本身,一向走到洪真马前带路的徐百祥赶快转过身子,躬身道:“殿下谬赞,小人愧不敢当。此战若非殿下贤明神武,李太尉批示有方,我朝高低将士用命,只怕小人再如何献策,也难以破开邕州。”
徐百祥站在一个浑身是血,两臂尽断的邕州青壮身前,居高临下的问道:“殿下仁慈,只要你肯说出苏缄的下落,殿下定会饶你一命。”
“只是,荆湖南路不比广南、蘷州,向来为宋廷赋税重地,若荆湖南路一失,只怕宋廷雄师冒死反攻,到时反而不美。”
“苏缄呢?”
伴跟着苏缄不甘的狂笑声,正倚着州衙后墙搏命巷战的青壮们也只能高喊一声苏邕州走好,来为苏缄送行。
李阳焕点了点头,恭维道:“陛下圣明!殿下贤明!”
洪真忽的打了个颤抖,继而大怒,猛的抽出腰刀后用力挥向了青壮的脖颈。被喷了一脸血的洪真神采狰狞,怒喝道:“屠城!三日不封刀!”
“大宋?”
李乾德倒是呵呵笑了几声,说道:“单只一个徐百祥,便能有这很多的点子,如果再多几个徐百祥,却又该是个甚么模样?”
PS:许州小郡主的事儿没人体贴,淮海路上又和服各处。许州可真特么长脸!
官家说要永不加赋,苏缄在第一时候就派出了衙役去鼓吹永不加赋诏。官家说要招募百姓开荒,苏缄第一时候就构造了一批无地百姓,不但遵循规定给了他们安家银子,还分外拿本身的一部分俸禄贴给了这些百姓。
那青壮却毫不在乎,猛的呸了徐百祥一头一脸以后又嘲笑着对洪真叫道:“乖孙儿,爷爷在地府之下坐等你猴子国寸草不生那天!”
李常杰捋须笑道:“殿下说的是。宋人一贯孱羸,前面廉、钦二州便是明证。此次能死守不降,已是大大出乎了料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