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竟然问起了这些?”
“瓦岗呢?”
“玄龄所言极是,当我决定这么做,就没有筹算想要世家后辈的帮忙,故而,才任用豪门后辈为官,并创办义学。”
“人才?”
杨侗笑着点头,用心问道:“玄龄为何不说他是曹操?”
房玄龄面带崇拜道:“殿下目光长远,以空缺的河北道为基,以最底层百姓为力量,一步步的掌控百姓、军队,最大程度的消弭了百姓和将士们的后顾之忧,但却又不侵害功臣的好处,绝对是个创举,玄龄一起上来,委实获益匪浅”
杨侗点了点头,略显严厉道:“但这些也只是起步,我们今后的仇敌不但是各大诸侯,另有全天下的世家门阀,若不能同一天下,这些新政也毫偶然义了。我们今后该当如何办?”
房玄龄斩钉截铁道:“招贤纳士。”
房玄龄道:“颁仁政、爱百姓、练精兵,依法治国、依法治军!根底安定,再谋河东、关中,夺一地治一地,等中原诸侯两败俱伤,再以泰山压顶之势蚕食中原、安定江南,到当时候,各个世家门阀或是灭亡,或是堕入了最低谷,不管殿下履行多么利民政策,他们只能跟班,如果不平而反,也掀不起多大风波。如果个个都反,那更好,能够一劳永逸肃除后患。这世道向来是气力为尊,只要有强大气力在手,殿下想如何措置那此世家门阀都行,随便编造一个借口便是了。总之,绝对不能让步,不然,又会堕入改朝换代的怪圈。”
“民为贵,社稷其次,君再次之。百姓是比天高的存在,他们与朝廷的干系就比如舟和水,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!大隋落空了民气,就如同是戈壁里的孤舟,再如何用力,也走不了多远。”
“本来,我已经把瓦岗军压了下去,但因为王世充卤莽法律,导致瓦岗得利,阵容一天比一天大,当他们再一次腾飞时,比之前更能对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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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玄龄不屑道:“中原之腹,本就四周受敌,曹操之以是能够以此为基,并吞天下,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其一,其2、曹操有讨伐董卓之大义,故得士族互助,又不拘一格重用寒士,使贤才济济,其3、曹操本人雄才大略、大气澎湃;而王世充残暴如董卓,上不得士族支撑,下不得民气,却恰好要以四周受敌的中原为根底,实在是取死之道,当他挑选中原时,已经是冢中枯骨,不敷道哉。”
杨侗想了想,道:“话到现在,玄龄已知我之志向,依玄龄之见,我们重点要做甚么?”
杨侗将杨广捎来的两本花名册递给房玄龄,道:“有劳玄龄,将寒士列举出来,优先挑选四十以下之才。等他们达到河北道,我们专门开设一个培训学院,不学诗书文章,只学管理郡县百姓的实干之道。”
杨侗又说道:“第三个亲信大患是南朝的帝胄们,南北分裂已经几百年了,而地区上的同一不到四十年,民气的隔阂不是一两代就能化解的,哪怕皇祖父更如何示好,那些帝胄始终将大隋视作入侵者,他们就跟秦朝期间的六国贵族一样,为了再掌大权,时候想着复辟,如果天下安好,他们尤不敢动。而现在烽火四起,各地百姓叛逆仿佛是秦末的陈胜吴广,又如是汉末之黄巾叛逆,当大隋的严肃完整崩塌,这些人必然跳出来造反。他们在南边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力,又因大隋的将军们在平叛的过程以暴制暴,令大隋落空民气,一旦起事,南边百姓必将蜂涌应从。”
房玄龄道:“河北道新政比当初的科举更狠恶,遭到的抨击和阻力必将前所未有,并且殿下不与世家门阀、士族魁首让步,是以,不会获得世家的至心帮手,哪怕有人效力,也是才气不高的旁枝末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