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皇后道:“皇生圣明,可现在天底下,又何止高鸡泊这一伙盗贼。只怕是摁下葫芦浮起瓢,决非悠长之计。”
窦建德本身便是逃兵,闻听此言,感由心生,如此投奔者也比比皆是,窦建德便对高士达道:“我观此人装束,也是官军校尉,又久经大战,可为重用。”
“把他的眼罩摘掉吧。”
隋炀帝拉住萧皇后,说道:“都是朕用心粗心,导致皇后受难,险遭敌手。”
王伏宝心中暗想,这下子必定是碰到山贼了,就凭本身这身官服,这些山贼也饶不了本身,固然王伏宝也有一身技艺,但此时是虎落深坑,身不由己,只得被人推搡着走了一起。
“国公试想,即便东征大捷,柳京夷为高山,要这乐浪郡有何用处?”
萧皇后惊吓一场,手无胸口,这才翻开门帘,惊悚问道:“那边贼子,如此大胆?”
王伏宝引着叛逆兵连夜解缆,前去御驾必经之路,刺杀隋炀帝杨广。由涿郡返回京师必经马到崮,马到崮的一侧山坡,从草高长,乱石各处,劫杀杨广非此地莫属。
这间正堂之上,端坐两个首级,正中端坐一人,四十岁的年纪,瓜子脸,斗鸡眉,夜凤眼,尖鼻薄嘴,留着小胡子,窄肩体瘦,此人名叫高士达。一旁坐的二首级,长得身材魁伟,八尺不足,双眉浓厚,二目神明,鼻正口方,留有短髯,边幅不凡,仪表堂堂,此人便是前文说过的窦建德。
后军将士毫无防备,万没想到如此大胆的叛逆兵能从天而降,顿时大乱,隋兵拔刀提枪,与叛逆兵杀成一团。
前后相隔百里之遥,等凤辇赶到,前军已邻近邯郸行宫。萧皇后下了凤辇,隋炀帝早已等待多时,一场灾害过后,伉俪心有灵犀,默契相投。
就在两下杀的一片混乱之时,离得后军比来的隋将恰是薛世雄父子,薛世雄得知后军遭袭,遂对二子言道:“娘娘千岁尚在后军,速速救济,不得有误。”薛万彻、薛万均二人领了军令,带上一支人马,掉头驰援。
“下官之见,大隋最大的隐患不是高句丽,而是遍及四方的民乱。与其举国之力东征,不如早回关内,剿平内患。”
世人听了感觉也有事理,目光都落在了来护儿身上,都在摆布劝来护儿撤兵。来护儿见世人也不肯违背圣旨,只得把大戟猛掷地上,怒道:“必胜之战,半途而废!看来本帅壮志难酬了。”
“是!”
“皇后放心,朕已平辽东,再无内乱。这就传旨河北道兵马,剿除高鸡泊贼盗,指日可待。”
王伏宝便说出杨广班师回朝,几十万雄师将路经河北的动静。高士达、窦建德一听,心中大喜,世人一番合计,遂调集山上众兄弟,决定立即起家刺杀隋炀帝杨广。
这时王伏宝被摘下眼罩,挤了挤眼,王伏宝这才看清,四周房屋满是木桩修建,装束各别的兵勇挎到而立,王伏宝暗想,这定是叛逆兵的盗窟。
前文曾说窦建德是鱼俱瓒部下逃兵,几经展转来到冀州高鸡泊,投奔到高士达的叛逆兵下,凭着一身技艺和一股豪杰气势,做了叛逆兵的二首级。
高士达、窦建德等人一通厮杀,见薛万彻、薛万均二人来援,隋军逐步增加晓得不成久战,窦建德喝道:“抢些马匹,速随我来。”
窦建德打量了一番这王伏宝,这身隋戎服束,窦建德是再熟谙不过,便命人松绑,又问道:“我看你身穿校尉官服,为何单独入这荒山。”
四目相对,萧珺一见窦建德,似曾认得,窦建德见是萧皇后,心中顿生踌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