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炀帝神采一变,问道:“为何?”
何如沧海桑田易,不知江山破裂深。
御花圃中正值花开时节,芳香斗艳,彩蝶传香。正遇陈朱紫陪着萧皇后在御花圃赏花。隋炀帝道:“今逢花开,朕总觉的不如往年素净。”
凝重的氛围堆积在宣文殿,隋炀帝杨广再议李氏谋反一案,苏威、裴蕴、虞世基几小我,觉得还是查不出证据,带沉迷惑的神情,窥测宇文述神情。唯有宇文述洋洋对劲,呈报了娥英的伪供。
苏威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宇文述,不屑一顾,眯着眼一言不发。但裴蕴、虞世基有些憋不住,虽说与宇文述不是一派的,但是内心有些看不下去任由宇文述这么折腾。裴蕴奏道:“李渊在外征讨叛贼,不成妄动。”
“御花圃不过这些花草,皇后既然喜好,朕就陪皇后再赏江东美景。中原的百花再好,也不如江东的花草富强。”
民气所向造反处,朝廷进退两难行。
隋炀帝一声长叹,说道:“大隋根底在关内,朕的根底在江都,如果现在不迁都,就只能孤守关内,今后再去江南难了。”
隋炀帝见世人定见不一,内心也没了主张,感受思路有点乱,便挥手让世人拜别,单独一人往御花圃而去。
天气将晚,隋炀帝回到后宫,正遇萧皇后一人独坐,杨广问道:“皇后今晚怎不与陈朱紫说话,反到一人在此独坐?”
隋炀帝顺手揪下一支花,攥在手中碾的粉碎,嘴中默念叨:“如果中原不能赏花,不如就往江都。”
陈朱紫一听,一旁问道:“本日良辰,所做诗句,恐有不详。”
萧皇后见隋炀帝脾气日趋暴躁,顺婉说道:“陛下如果要去江都,只恐关内的臣子会死力反对,不如暂缓些日子再定。”
歌舞过后,隋炀帝又痛饮几杯,歪倒桌案旁,萧皇后、陈朱紫,见隋炀帝无拘无束,自在安闲,也不做劝服,隋炀帝酒醉之下,大声吟道:
“汜水关以北,乃是大隋粮仓,名曰兴洛仓。如果兄长出兵攻占兴洛,汜水关必出兵相救,到时设下埋伏,围歼裴仁基。”李密道。
隋炀帝指着崔民象道:“又一个胡言乱语之人,推出去斩首!”
隋炀帝大怒,又喝道:“大胆狂徒,吼怒御殿,打死为止!”
“你也以为盗贼蜂起?”
萧皇后道:“老相国甚么都看的明白,却从不直言相谏,每次都让哀家去进谏皇上,莫非你就这么怕死?”
段达一听,不觉得然,说道:“瓦岗贼众只不过是是饥饿难耐,做了抢米盗贼,一伙乌合之众,轻易击破。”两小我辅政大臣,一个主张出战,一主张死守,这才是:
“遵旨。”
“陛下,现在盗贼四起,平乱为重,何必为一园花草而大动兵戈。”
大业十二年、公元616年七月初十,隋炀帝第三次驾临江都。百官摆列洛阳城下。大将军段达、太府卿元文都、左卫将军独孤武都,右卫将军皇甫无逸,四人站于百官之前,仪仗走过,杨广下了车辇,领着皇孙越王杨侗,看了看四位大臣,言道:“朕此行江都,东都守备,全赖四位爱卿代理。”
大隋何曾少忠臣,多少志士感君恩。
不晓得年幼的越王杨侗是攻是守,如何定夺,且看下回分化。
翟让问道:“传闻汜水关守将名叫裴仁基,技艺高强,知兵善用,倘若死守汜水关,只恐我等不是敌手?”
“朕少年期间就已北御突厥,留守二京岂不轻易多了,现在皇孙也该早早长大,理政治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