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?”
裴仁基道:“现在瓦岗贼寇,兵多粮足,不成轻进。”
裴仁基点了点头,叮咛道:“既然如此,今晚你就前去李密营中献降,我砍了东都使者人头,天明以后开关投降。”
刘长恭笑道:“裴将军多虑了,越王殿下有令,两路并进,戋戋饥民,不敷挂齿。”
再说裴仁基以逸待劳,在汜水关死守了两日,却不见朝廷的补给,终究只是等来一道圣旨,命汜水关将士反击讨伐瓦岗军。
“嗯……传令将士,原地待命,不成冒然进兵。”裴仁基不敢等闲穿过横岭,只是派人到山涧探查。
倒置吵嘴全推委,只怕无能受怒斥。
瓦岗叛逆兵一看这裴仁基勇猛过人,纷繁退去,这才解了石子河之围。刘长恭灰头土脸,对裴仁基言道:“悔不听将军之言,才遭败绩。”
“是啊,老夫担忧的便是此事。”
裴仁基拿着圣旨,长叹短叹,迟疑不定,智囊贾闰甫坐在中军大堂,也是有所猜忌,贾闰甫言道:“刘长恭回京,却不见粮饷运到,反到催促出兵。鄙人感觉越王殿下并不知战事真相。”
宇文明及言道:“东都洛阳如果真丢了,只怕皇上饶不了父亲。”
无助的裴仁基堕入了深深的深思当中,贾闰甫一看裴仁基动了心机,进而言道:“我传闻李密与别的反王分歧,看不草拟莽匪贼,一贯重用官府降将,在瓦岗军中可谓自成一派。”
裴仁基二眉收缩,心神不安,说道:“瓦岗贼兵不过万人,夺了兴洛仓,又大破刘长恭,开仓放粮,大得民气。现在关外造反的百姓何止十万?出关苦战,不是自寻死路么?越王如何想的。”
汜水关失守,瓦岗军名声大振,各路反隋叛逆兵纷繁投奔瓦岗军,汜水关的官军又叛逆胜利,使得普天之下,民气向背。
“哦?”裴仁基顿时像得了拯救稻草一样,问道:“官军降将在瓦岗山能吃得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