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世雄父子率兵一起前行,路经高鸡泊,两边山青树绿,鸟鸣动听。大队人马当中有一兵卒俄然惊呼,惊煞世人,只见陡坡之上,诸多滚石落下,跌宕砸入山道当中,官军一时候大喊小叫,乱作一团。薛世雄一看势头不对,问道:“那边巨石?”
世人听了交头接耳,群情纷繁,高士达笑道:“兵马精美又有何妨?前次天子佬儿东征回朝,我等几乎截杀御驾,还抢了很多马匹辎重。”
“嗯。”隋炀帝点了点头说道:“皇后所言极是,群臣反面,可朕又能如何?”
“唉…….”隋炀帝长叹一声,假装若无其事:“即便张须陀阵亡,东都洛阳仍未失守。”
赵才见皇上不语,底气又足了几分,说道:“东都洛阳苦苦死守,西京大兴赋税紧缺,满朝文武不进忠告,大隋半壁江山备受煎熬,臣觉得陛下应提兵北上,救济两京。”
回到行宫,隋炀帝鼻子直冒粗气,萧皇后跟着前面不断安慰,隋炀帝道:“朕本日设席,本欲媚谄群臣,未想到赵才、虞世基劈面辩论,失了和蔼,让朕摆布难堪。”
虞世基道:“中原现在正在混战,可见帝气不敷。现在陛降落临江都,此乃帝气东移,就当在江东定都,坐东朝西,以窥天下。”
杀官济民替天道,打家劫舍藏树荫。
“前次劫驾,薛世雄二子薛万均、薛万彻英勇善战,不成轻敌。”窦建德道。
萧珺道:“陛下如果起火,哀家愿为劝止。”
“是呀,是呀。”虞世基道:“陛下何必为戋戋战死一个张须陀耿耿于怀,不如借此佳景,吟诗作赋,以开情怀。”
话音未落,只闻铜锣响彻,四周山林,人影咋现,上万喽啰兵一齐杀出,沿山坡冲下。薛世雄见势不妙,大喝道:“速速迎战。”官军兵马拔刀横枪,在山林之间,杀成一团。
“就让陈朱紫陪你去小阁里安息安息。”杨广道。
“全仗娘娘!”赵才谢了萧皇后,便起家退去。
萧皇后正想借赵才之口,压服炀帝,便说道:“遵循臣妾来看,朝中大臣已分为两派,一排是江东人氏,主张陛下定都江东;一派是关内旧臣,主张返回中原。”
突发此言,四下无声,“嗯?”隋炀帝已有酒力,败兴之时,还没反应过来。只见虞世基道:“微臣觉得,此时不成北上,不如迁都建康。”
“甚么帝启东移,一派胡言!”赵才和虞世基你一言我一语,辩论不休,隋炀帝无法之下只得离席而去,绝望而归。
陈朱紫陪着萧皇后徐行走回楼舱,来到小阁当中。萧皇后坐下,陈朱紫端上一碗热茶,问道:“娘娘常日并不晕船,本日皇上诗兴正浓,怎得晕船了?”
“朕觉的江东甚好,还不想返回关中。”隋炀帝又不好指责萧珺,又安抚道:“朕晓得皇后担忧两个小皇孙,朕立即传旨,命各路勤王之师救驾东都,了结皇后后顾之忧。”隋炀帝道,萧皇后见隋炀帝好歹是有些复苏,另有顾忌大隋社稷的心机,这才内心结壮很多。
赵才站起家来,双手作揖,言道:“裴仁基投降、张须陀战死,冯孝慈阵亡,官军节节败退,东都洛阳朝不保夕,微臣觉得必须早回关中,死守二京。”
聚义江湖豪杰心,高鸡泊前陡山林。
只见高鸡泊大寨主高士达,催马杀来,直取薛世雄,这薛世雄虽年已六旬,还是英勇善战,二人大战七八个回合,未分胜负。瞬息间围上来的喽啰兵越来越多,薛世雄首尾难顾,也不知何人,一枪刺中腰间,伤了腹部。
风亭芳树迎早夏,长阜麦陇送余秋。
薛万均道:“只恐中了盗贼的埋伏。”